學弟結束後一臉虛脫、氣若游絲的樣子後就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什麼氣氛都沒了。
“結束了?”真田推開部活室的門,看到的就是金髮貓貓和白毛狐狸壓在毛利壽三郎身上,齜牙咧嘴地打架。
瞬間,門把手承受了不該承受的力度。
“發生了什麼,弦一郎?”幸村精市見真田站在門口不動,周身氣勢凝重,還以為外面出現了什麼意外。
意外是挺意外的。
“實在是,太鬆懈了!”真田黑著臉走上去,氣沉丹田一手一個從毛利身上拎起來。
在發現金髮貓貓抽條拉長後,手還抬高了點。
仁王對此旁邊人的這個高度表示很不贊同,並在真田怒目圓睜下抬起腿,踹了旁邊的貓貓一腳。
被踹的同時在真田手裡掛著,於是像條呆貓左右晃的今川:???
可惡!!
在真田被誤傷踹到但寧死不放手的時候,幸村站在門內無聲嘆了口氣,轉頭對鎮定自若的收拾筆記和資料的柳生和柳搖了搖頭,無奈的笑。
早在聽到真田的怒吼時兩人就微妙的對視了一眼,紫發紳士還笑了笑,畢竟裡面有一個是他的雙打搭檔。
漆黑一片的網球部裡,唯有部活室門口還有溫柔的光亮。
並且只有真田數落那兩個慣犯的聲音和受害者毛利壽三郎打圓場的聲音響徹網球場。
第二天今川才知道昨天失蹤的丸井和桑原是去找切原赤也去了。
據為了挽回深受低年齡段愛戴的尊嚴,熱心前輩丸井所言,他和桑原發現切原赤也第二天沒有來網球部後就覺得不對勁。
經過一路堪比福爾摩斯的偵察後,他和搭檔桑原終於在一家遊戲廳裡找到了放學不回家、也不再沉迷踢館的小朋友。
但當時心裡受傷的切原赤也如同阿瑟王的叛逆好大兒一樣倔強,極其抗拒他們兩人的靠近。
於是文太大人就只能拿出了千錘百煉的遊戲機技術,再次在另一個賽場上碾壓小朋友。
今川舉起手:“文太大人等等,你都說他心裡受傷了還這樣做不會很殘忍嗎?”
丸井:“閉嘴!”
今川:“好的您請繼續。”
“咳咳,赤也當時就被文太大人高超的遊戲技術折服了”丸井沒說為了拉近關係,他已經把眼前這兩個黑心前輩乾的事告訴了切原。
不過問題不大,雖然當時小海帶氣的連頭髮都要豎起來,但也徹底激發出他對網球(在球場上把今川和仁王打敗)的熱情。
一切都是為了後輩的未來,相信他們不會介算了,怎麼想都是要相信小海帶的抗打擊能力。
丸井說完他和桑原如何猶如天降之光激勵學弟的鬥志後繼續說到後面:“其實赤也還是很乖的,就是不太記得路,之後赤也跟我們去吃拉麵”
“piyo?等等,這才第二面吧,文太就叫他赤也了欸?”仁王撐著下巴覺得不對勁。
“就是就是,文太你該不會就是傳說中見異思遷的渣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