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懸在空中的筷子猶疑再三,更古川糾結得不敢抬頭去看盯著自己的學弟們,低著頭斜睨了旁邊看戲一樣的淺井。
更古川:救救我!
淺井:啊?哦,收到!
陷入兩難的更古川大喜。
接收到訊號的淺井侑人反手從隨身帶著的包裡拿出了——兩瓶酒。
視線中心的淺井侑人淡定又嫻熟地徒手開瓶,微笑著對自己突然褪色的前副部長說:
“學弟們都在給你準備自己拿手的菜,我也就跟著準備了這個。”
在眾人驚恐到空白的目光中,違禁品慣犯笑得張狂又肆意:
“啊啊,終於不當部長也不帶小孩了,不用再擔心帶壞你們了哈哈哈哈哈哈”
更古川顫抖著聲音:“可是學弟們還在啊”
一直以冷靜自持示人的淺井侑人一手酒瓶一手搭在更古川肩上。
“他們根本帶不壞啊,而且我們回去就退部跑咳,就回去升學了呀”
突然被誇的幸村等人:啊這是不是要說謝謝?
“可是我們是露天陽臺欸,鄰居看到我們一群未成年裡有酒瓶會舉報的吧?”
慣犯今川修舉手,先於守序少年真田提出問題,隨後在眾人純良的目光中,翠綠的貓眼裡帶著迷濛酒意提出解決方案。
“趕緊把酒倒出來把瓶子丟進去,這才兩瓶,連中也都灌不醉,我再點”
“砰”
真田皺著眉收回手,他的手心前,剛剛才口出狂言的金髮貓貓砰的一聲面朝下倒在桌子上,失去意識。
“我沒打到。”真田略帶遺憾。
幸村若有所思,彎腰從桌子底下找出一瓶空酒瓶,赫然就是淺井學長拿出來的兩瓶之一。
陽臺一片沉默,金髮貓貓在眾人複雜中呼呼大睡,呼吸中還帶著強烈的酒氣。
“馬上要跟冰帝合宿了,總不好讓他瘸著腿去。”
八月悶熱的黃昏,在其餘人瑟瑟發抖的時候,柳抬手拍了拍笑得直冒聖光的幸村肩膀,語氣沉穩。
仁王捏著自己的髮尾,笑眯眯地提議。
“puri,這還是今川第一次在我們面前失去意識,之前都是我們因為‘滅五感’失去意識被”
被什麼?
當然是被唯一清醒、又總是被縱容的今川這樣那樣,還高畫質□□拍照啊!
眾人恍然大悟,仁王白色劉海下狹長的狐狸眼裡冒著綠光,順勢指了指為了合照特意帶上來的相機。
菜冷了可以熱,貓醒了就跑了。
小小的露天陽臺裡,氣氛突然險惡了起來。
無知無覺的今川修打了個寒顫,夢到了自己當年剛入職□□的時候參加歡迎宴,那些下屬看自己年紀小不讓自己多喝。
最後一舉喝趴自己部下之後,今川修還拎著酒跑去找織田作。
結果抓到了就算喝酒喝死也不和男人一起的太宰,今川修惱羞成怒覺得自己被排擠了,灌酒把人灌進醫院的美好回憶。
現實裡,金髮少年醉酒後滿臉潮紅,穿著柳緊急回家偷渡來的女裝不適的動了動。
一群國中少年圍在身前,或笑容燦爛、或眼神詭異,手裡拿著相機和服飾,是鄰居看到就會直接報警這裡有一群hentai的場面。
與冰帝合宿(捉蟲)
早上八點半,少年雙手抱著被子,柔軟的淺金髮一團亂糟糟的,陷入沉思。
“解釋一下,我千杯不醉的酒豪體質是不是被未成年機制卡掉了?”
世界意識立刻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別亂甩鍋!”
“可我在這個年紀明明都能滿足太宰先生酒精中毒的自殺願望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