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調侃:“puri~赤也是吃醋了吧?果然還是小孩子呢。”
即使切原在這個總是喜歡惡作劇的無良前輩靠近的時候就拉響最高警報,汗毛直立。但架不住仁王開口就戳小海帶核心,直接把人戳炸毛。
“胡說!我才沒有!那個人明明都加入青學了部長都還在關注他!不就是外旋發球嗎,我也會啊!!”
立海大王牌,被見到傻乎乎又親人的小海帶就手欠想撩的今川貓貓撩撥生氣多少次,就被用教新球技哄了多少次的切原只會更強。
“puri~是嗎?”被學弟惱羞成怒反駁的仁王聳聳肩,無所謂地向後退,在手臂掠過發球機開關的一瞬間,眼前氣勢洶洶的小海帶瞬間發出慘叫。
“等等!啊啊啊為什麼球速變了!!”
注意力都被白毛狐狸吸引過去的切原本來全靠訓練出的肌肉記憶在揮拍,突然被調到最高速的網球朝他飛來來時差點被打到腦袋上。
“仁王前輩——!你太過分了!”切原一邊飛快接球,一邊朝場邊看戲的仁王委屈怒吼。
“piyo~唉,赤也你看你,日常訓練都手忙腳亂的。”見赤也驚慌失措地調整動作,仁王做作地抬起手背遮住眼睛。彷彿對眼前“不爭氣”的學弟表現不忍直視一半,嘴裡用浮誇的詠歎調悲傷哀嘆,不是還抽噎幾聲。
“果然是老了手腳都不靈便了,怎麼和人家新生比誰更招人喜歡呢?就像當年你一進網球部,我和”仁王正慼慼然抬手抹淚,說到一半忽然後頸發涼。
一片死亡陰影緩緩籠罩住白毛狐狸,春季燦爛的陽光都壓不住的森森冷意,讓戲精上身的仁王話音戛然而止。
“背後靈”真田陰惻惻地問:“繼續說啊,你和誰怎麼了?嗯?”
哦呼,完蛋。
雖然被抓慣了,但是在目前這種連今川那個變態都吃不消的訓練下,誰想再被罰啊?
旁邊穿著負重還扛著負重袋的今川:行,從渣男又到變態了是吧?
僵硬的白毛狐狸一卡一卡地轉過身,面對面看到火氣重到整個人周身都冒著劈里啪啦電光的真田弦一郎,扯出一個笑容。
“puri?”薄綠狐狸眼無辜睜大。
真田眼帶殺氣和仁王對視。
見矇混過關果然不行,表面鎮定微笑的仁王暗搓搓地右腳小小地向退半步,膝蓋微曲,準備找機會跑路。
機會很快就來了,還是受害海帶本尊遞上來的。
適應了超高速發球機後,切原鬆了口氣,這才有餘力分神去看突然消聲的罪魁禍首,結果就看到某人被天降正義,當場被逮住。
靠山到了的小海帶狂喜:“副部長!仁王前輩干擾我訓練還說我吃醋!我才沒有在意那個不知道真實實力怎樣的傢伙,進了青學以後能不能在賽場上遇到都還另說,而且就算遇到贏的人也只會是我!”
jr大會、青學、以及今年能不能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