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就連越前都沒忍住驚訝。
“那個猴子山嘁,好吧,跡部。他不是就喜歡把那些期待都壓在自己身上,抗的越多他越強,突破更快嗎?”
雖然一直不對付,但越前承認跡部的實力和意志力都很強。況且那麼自戀一個人都能被壓垮?那個高高的傢伙難道精神力很強嗎?
冰帝正選都懵了,除了忍足之外,慈郎都從丸井身上收回注意力。擔憂的樣子,像是看到自家大家長忽然變小一樣震驚。
“怎麼可能?部長他明明超級自信、超級有擔當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因為場上精神壓力太大被那個人一下攻擊就恍惚掉?”
慈郎我只是愛睡覺,不是眼盲心瞎!
沒等柳再深入解釋這跟跡部平時是怎樣張揚自信的性格沒關係。是人都會有壓力,場上長時間又激烈的拉鋸戰下感到疲憊,發球時壓力太大被越智月光一舉擊破很正常。
忍足稍微提高音量,把身邊人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
“好啦,與其爭論跡部該如何不會如何,還不如相信他吧,哪次他會被打倒?”
霎時沉默,冰帝眾人看看雖然笑著但明顯不容反駁,顯然不想再聽到他們說的忍足,又看看場上站起身僵硬跑動的跡部。
就像忍足說的那樣,跡部帶領冰帝前進的時候,他們看見過他失敗,但從來沒見過他被什麼打倒。
“確實不用擔心啦,當初連我都沒嚇住他欸。”
一顆金色貓貓頭突然擠進來,笑容燦爛的衝進一群憂愁臉的冰帝中間。
離他最近的宍戶亮瞬間想起曾經被“死亡預警”籠罩的恐懼,下意識雙手握拳渾身緊繃。
但聽到今川開玩笑一樣的話,冰帝正選們確實放鬆了下來。再想想忍足說的,收起震驚和疑問,一個個安靜緊張地看向場上的跡部。
面對忍足朝自己點頭道謝,今川隨意勾唇笑了下。
他可不是在安慰啊,而是跡部那個人本身意志力就超乎尋常的堅定。他當初可還沒察覺到自己的問題,那天鋪天蓋地針對跡部的可全是最初版本、真心實意的殺意。
場上的比分已經變成了“5-3”,因為跡部失神,丸井一個人全場跑動,攔截下所有的球。
情勢變成了丸井一打二,偏偏儘管瞭解自身情況的跡部全力配合,架不住毛利和越智都在把球打向跡部身前身後的死角。
要剋制住自己下意識去接球的動作,同時還要迅速給丸井讓出不影響發揮的空間,跡部想要沉下心抵抗那股精神力都難以做到。
終於在比分快要變成“6-4”,馬上結束比賽的最後一局,屈膝低頭在底線附近喘息的跡部再次抬起眼,海藍色眼眸中再沒有一絲恍惚。
“本大爺才不會這麼不華麗的退場,最後的翻盤逆轉就儘管交給本大爺吧!”
丸井此時已經渾身是汗,立海大正選隊服都被浸溼出一大塊一大塊的深色痕跡。
此時聽到跡部已經掙脫越智月光的精神力,丸井也沒力氣說話,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跟他變換位置。
一個人扛兩個國家級的雙打選手,還撕扯著險險贏下一局,其中一個還是熟悉他所有球技的前輩,實在過於難為丸井。
“這麼短時間?”毛利湊到網前仔細觀察,發現跡部不僅眼神清明,精神狀態也沒有他們預想中那樣疲憊。
“哼,這倒要多虧你們立海大,無論誰被那種東西攻擊過都都會有抗體的吧?”跡部控制不住咬牙切齒。
國中三年,全國中屆選手被精神攻擊的來源都是你們立海大好吧?
毛利驚訝過後就是又笑起來,挑眉看向越智月光:“喂喂,月光桑,你好歹說句話啊。”
雖然破解的是你的得意技,但後輩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