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一走,這寨子多半也守不住。索性這麼,要走的人就去投太子軍。不想投軍的,分了銀子買些地,過安生日子去。日後兄弟們僥倖不死的,也好有個奔頭,老了也有個照應。”
“軍師說得有理!”蕭東樓拍了拍桌子:“就這麼定了,大家出去跟弟兄們說清楚。咱們原本就是官軍,當個球的土匪!要走要留悉聽自便,也沒啥好強求的。早些個給老子把人數數出來!”
“是,大當家的!”眾人紛紛應承,哐啷啷拿了各自兵器,一窩蜂往外散去。
蕭東樓出手如電,扣住了軍師的手腕,輕輕一扯。
只是輕輕一扯,毒書生便被拉了個踉蹌,整個人都差點被拽到蕭東樓懷裡。
“你剛說我婆娘勾引你,不會是真的吧?”蕭東樓壓低聲音問道。
“你猜。”毒書生一臉狡詐惡徒模樣,其實是被巨漢這鐵箍一樣的手捏得骨頭疼。
“肯定是假的!”蕭東樓一臉堅定道。
“你信我?”毒書生又問。
蕭東樓眼中閃過疑惑,道:“你雖只是個師爺,嘴又臭……不過說話倒還算靠譜……我操她十八代祖宗!她真勾引你?”
“嘿嘿,你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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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五 黃旗入洛竟何祥(一)
朱慈烺坐在中軍陣營之中,外面是東宮侍衛營中軍部拱衛。
蕭陌領了侍衛營右軍部千總,作為全營前鋒,逢山開路遇水搭橋。話雖如此,但蕭陌很快就發現,哪怕打著代表皇室的龍旗,手持聖旨,在進入河南之後,很難叫開各地府縣的大門。
即便有州縣官開了門,也往往帶著滿城宿老鄉紳出來奉送勞軍的物資,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懇求官兵不要入城。這些明廷守官,對於官賊的態度幾乎一樣,也難怪乎朝中重臣都不願意帶兵出征,實在太傷自尊。
“孤家領兵尚且如此,其他督師、將領恐怕更加不堪。”朱慈烺聽了蕭陌從前面傳來的訊息,不禁感慨。
“民間說‘賊過如梳,兵過如篦’,並非虛言。”吳��澩┮患�嗌�づ郟�反鞣澆恚�窀雒揮屑暗詰納�薄K�淙槐惶�喲�雋粟����⒚揮惺盞焦俑叢�暗氖ブ肌V齏葻R派人去吏部詢問,李遇知只得自己前往東宮外邸解釋,說這是“復籍不復職”,就如那些丁憂期滿,等待分派的大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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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營中非但吳��桓雎掖┮攏�土�齏葻R離京之後都換了裝束,常以戎裝露面,只是肩上沒有戴軍銜星板。他本來想給自己也弄個將軍銜,但東宮這套軍銜並不是國家制度,讓手下玩玩屬於便宜行事,如果自己也加入進去,那些言官肯定會說三道四。
這還是有李邦華壓制,否則就不止是說三道四的問題了。變亂祖制。那可是連皇帝都不能亂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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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營中走馬放在任何一個朝代都是可以斬於馬下的重罪,除非是有重要軍情傳報。朱慈烺領兵日淺,吳��彩俏墓伲�餃瞬揮啥加行┙粽牛�從侄濟孀庸Ψ蟶詈瘛C揮興亢料月凍隼礎�
“報!捷報!”帳外很快傳來一個喘息聲,以及翻身下馬時靴子踩在泥地上的動靜。
“進來。”朱慈烺大聲道,轉頭望向吳��骸笆竅裟壩鏨仙皆敉練肆嗣矗空餉純煬投�至恕!�
外面傳報的快馬大步進了帳篷,行了軍禮,雙手呈上一個漆桶:“報殿下,秦兵報捷!本月八日,賊將李養純投降。十二日,先鋒官牛成虎破寶豐,斬殺偽官陳可新、姜鯉。同日。秦軍別部破唐縣,斬殺賊兵老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