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了,但tao一直非常關心你,有一年還問我馬丘比丘是不是下了暴雨,你當時就在那裡過聖誕”。
裴淮年輕笑了一下,手指攥著半敞的窗戶框,太過用力直到指尖泛白,甲肉逐漸變成紫紅色。
他似乎感覺不到疼痛,身體本能的保護機制也失靈,臉上保持著微笑,右耳上的帆船耳釘與窗外低壓的雲層一樣濃郁。
“是嗎?”
“he is still the sa”。
【作者有話說】
裴淮年:陶陶他還愛我!
陶家舶這幾年練就了沾床就倒的能力,他不分晝夜的工作,而僅有的三四個小時睡眠時間都被某些破碎的片段嚴重干擾。
今天有一個很久以前答應過的行業論壇。
說是論壇,其實就是行業幾個熟面孔,年輕人一波,長者一波,互相吹牛,扯閒篇。他今天沒開車,坐在後面補覺。
周姨的女兒送了一塊車載香薰,是紫羅蘭味,陶家舶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沒有立刻用。如今插在出風口,頗有種掩耳盜鈴的滋味。
司機從後視鏡瞥了他閉目養神的樣子,小聲說:“陶總,有您的電話”。
“你接吧,就說我在忙”,陶家舶困得要死,腦袋歪著,隨意打發道。
司機接不了,“是老陶總”。
陶家舶勉強撐起眼皮,“喂,陶總,又怎麼了?”
陶父知道陶家舶最近是一年當中最忙的時候,父子倆上一次聯絡還是催陶家舶相親那天。
很巧的是,現在是同一個主題。
“臭小子,你怎麼得罪華小姐了?”
陶家舶遲疑的問:“我怎麼得罪她了?”,畫展之後他們就完全沒了聯絡,說實話,陶家舶這周太忙了,完全把這個人跑在腦後。
“有人給您告狀了?”,陶家舶微微蹙眉,又覺得對方不是這樣的女生。
“哼,華小姐是教養非常好的女孩子,怎麼會告狀。如果不是你得罪了別人,老華總怎麼會跟我說這門親事算了?”
怎麼就變成親事了!八字半撇都沒有!
“爸,我是真的忙,你最近閒的無聊就去打麻將,全部算我的。幫幫忙,別再給我介紹什麼女孩子了”。
老陶自然也心疼兒子,眼看著都26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他也不好意思問兒子是不是至今都還是個處男!
太丟人了,丟他們老陶家的臉!
“不介紹女孩子,那介紹什麼你說?女的不要,要男的?餵你怎麼不說話?”,老陶聽不到陶家舶回覆,深深皺眉,有一個很荒唐的想法。
這臭小子是不是在英國學壞了,要帶一個男的
敷衍自己!
陶家舶望著窗外,眼裡沒有多餘的情緒,他瞬間低落的情緒被沉默掩飾的很好。
“你說什麼呢爸,就這樣啊,我到地方了”。
論壇地點選在佘山某個副會長的別墅裡。
陶家舶站在半山腰,深深吸了一口氣,秋日凌冽的冷風擠壓肺泡,他短暫的忘記了那些讓他輾轉難眠的原因。
方野在門口,巧得很,方野跟他是同一時期出國留學的上海人。
只不過方野以前跟李秋很不對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