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睡袍擋不住彼此的體溫。陶家舶腰間的繫帶被裴淮年拉住,他後背重重地抵在牆上。
胸膛壓著胸膛,裴淮年一條腿順勢擠在陶家舶腿間。陶家舶先是一僵,而後放鬆,用手鉤著裴淮年的後頸,
“唔,你還沒說完,裴淮年!別咬”,陶家舶半仰著下巴,覺得裴淮年上輩子怕不是屬狗的。非常喜歡咬他,或是脖子或是鎖骨。
這種在陶家舶看來是野獸圈領地的行為,他抗議過幾次,未果,也就隨他了。
他將自己這種妥協歸為內心的一種不安。
好像被裴淮年印上自己的痕跡,就能將他們簽上某種聯絡。
一種契約。
裴淮年吻得急,喉結快速滾動。津液從二人嘴角溢位一些,陶家舶的脖頸毫無意外地落入對方手中。
“陶陶,在交談之前能答應我一件事嗎?”,他陶陶寶貝的叫著,陶家舶悶哼一聲,不得不點頭。火熱的口腔被裡裡外外的侵蝕了一遍,裴淮年抵著他的額頭,說:“很高興成為你的緊急聯絡人”。
【作者有話說】
陶陶:誰給老子在更改聯絡人上簽字的?
迎新會
“真的不用我送你嗎?”,裴淮年滿目擔憂地望著陶家舶開車門的背影。
“不用,也不要來接我”,陶家舶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向學校,pak的車牌屬實有些顯眼,一大早乘這輛車來學校,明眼人都知道兩人昨晚可能是在一起的關係。
該死的,早知道裴淮年對自己的生活指手畫腳到這個地步,自己根本不應該答應同居的請求。
期末的原因,學生出勤率比往常高了一倍。渾渾噩噩,一臉我在哪兒,今天是幾號的表情瀰漫在校園內。
陶家舶揹著大書包,準備離開階梯教室。edy走到他身邊,問:“tao,你今晚怎麼去雷慕莊園”。
“什麼莊園?”
“郊外的雷慕莊園啊,學生會今年的會場定在那兒了,怎麼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裴”,裴淮年沒說啊!
陶家舶將話嚥下去,轉頭又問:“你也去嗎?他們應該也邀請你了?”
edy一副理所當然:“我去年就收到邀請了,今年是作為協會成員去參加活動。走吧,坐我的車去”。
雷慕莊園離主城很遠,古老泛黃的城牆上爬滿了藤蔓,如果不是裡面燈火通明,儼然是一副廢棄古堡的樣子。兩人一同進去,edy很快就被人叫走了。
陶家舶走到自助區前左右張望,他對這種活動沒興趣,只是聽說裴淮年也是學生會成員。
準備先走,陶家舶右肩被拍了一下。
旁邊是現場唯二和他一起拿著盤子的橄欖球副隊長,羅浮特。
“hi todd,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陶家舶眼珠子轉了幾圈才想起兩人一起上過同一位教授的公開課,他伸手拿了幾塊培根,說:“跟你一樣,吃東西”。
羅浮特笑著自己夾了幾塊很大的牛排,漫不經心地問:“todd,我想問你聖誕節有沒有時間?”
陶家舶嚥了一口果汁,疑惑地問:“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