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的盯著與他同樣只退了三步的王三千,但這僅僅只是眨眼即逝的一瞬間,因為拓木關心的,無疑是身後他領來的那群屬下。
噗噗噗!
“啊!”
“呃!”
“不!”
…
驚恐、混亂,看到這一幕,拓木心急如焚,剛想動,卻發現王三千又再次提著刀殺了過來,頓時憋著一股悶氣,打算先暫避鋒芒,等制止葉鈞對下屬的殺戮後,再專心對付王三千。
可是,王三千顯然發現了拓木的心思,當機立斷放棄一較高下的想法,改為迂迴戰術,目的,就是拖住拓木。
“哪裡走!”
葉鈞一聲震耳欲聾的吶喊,頓時震得四周人一瞬間迷迷糊糊起來,王三千與拓木還好,一瞬間就清醒過來,可那些甲賀流的忍者,卻沒這般幸運。
“不好!”
拓木暗暗叫糟,葉鈞這招他認識,那可是甲賀流的高層才懂得的招式,儘管殺傷力不大,但卻能讓實力低於自己的人產生霎那間的失神。別看這持續的時間並不長,若是高手過招,哪怕是零點零一秒,都能切西瓜似的切掉一條生命!
“八嘎!”
看著葉鈞瞬間又將站在外圍試圖逃跑的幾名甲賀流忍者殺害,拓木眼中迸射出難以抑制的仇怨。
可下一刻,暴怒中的拓木忽然臉色大變,當下忙暴退五米!
砰!
“反應倒是挺機靈的,難得,難得。”
也不在意一刀揮空,王三千輕鬆拔起已經插入地面的項羽刀,笑眯眯道:“別分心,你的對手是我,如果輕視,可是要死掉的。”
拓木狠狠嚥了口唾液,看著地面的狼藉,還有王三千這勢如破竹甚至可以說出其不意的一刀,也是一陣後怕。
聽著不斷滲入耳朵的慘叫聲,還有葉鈞這仗劍恩仇的豪爽大笑,拓木心急如焚,更是對葉鈞以及王三千深惡痛絕。只是,正如王三千所說,他的對手是眼前這個跟他玩迂迴戰術的男人,而不是身後的葉鈞。
想通這一點,拓木深吸一口氣,冷聲道:“你們今日的所作所為,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代價?”王三千咧嘴笑了笑,“以前我活著,是為了償還心底的那層愧疚。現在我活著,是為了彌補以往造的孽,還有,就是不斷挑戰自己。”
王三千說完,舉起手中的項羽刀,冷哼道:“所以,我不怕任何的報復,因為這也是挑戰自我的一部分!你,敢與我一較高下嗎?”
“有何不敢?”拓木抬起手中的武士刀,當下閉上眸子,“挑戰自我?對,活著,就該挑戰自我!這也符合我們武士道的精神!如果我們不是各為其主,不是因為兩個民族之間而不得不站在對立面上,我一定會視你為知己。”
“廢話少說,接招!”王三千沒有任何的猶豫,提著刀,就劈向滿臉平靜的拓木。
正當王三千以為可以淋漓酣暢來一場較場對決時,忽然,臉色大變,因為,他看見拓木手中竟然擲出一個黃紅相間的泥球。
因為搞不懂那是什麼玩意,王三千不得不止住腳步,而下一刻,只見拓木四周忽然‘砰’的一聲,盪漾起黃紅相間的氣體,還透著一股足以刺激神經的異味!
“這什麼味?怎麼這麼難聞?比公共廁所倒的那些老醋還臭!”
葉鈞捂著鼻子,一邊扇著迎面駛來的黃紅氣體,一邊望著滿臉不甘心的王三千,“怎麼?還生氣呀?”
“這卑鄙的傢伙,竟然不戰而逃!最讓人痛恨的就是這種人嘴上說得大義凜然,心底卻是徹頭徹尾的縮頭烏龜!”
原來,剛才拓木製造出這種摻雜濃稠異味的氣體後,整個人就極速遁走,即便王三千發現了拓木的意圖,但也沒辦法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