輿論中心的人,也是他?”
年朝勾著時暮柔軟的髮尾,告訴他,“是我,我需要身份在華東站穩腳跟。”
徹底暴露在公眾視野,一舉一動飽受非議,將自己推上風口浪尖,野蠻生長。
“抱歉。”時暮低聲說:“沒能早一點出現在你身邊。”
那些經歷對年朝來說其實稱不上多深刻,他的大部分時間忙碌不歇,沒那麼多精力去管別人的指指點點,空閒時間又全都在追溯時暮的過往,又或者,時暮和他的過往。
聽時暮向他道歉,這實在荒唐,該道歉的明明是他才對,但凡他能早一點變強,時暮又怎麼會遭受牢獄之苦。
兩人不約而同移開視線又看向對方。
“我……”
“我……”
年朝收了聲,等待時暮說話。
時暮的眼神是關切的,開口肯定道,“你做得很好,眾望所歸。”
年朝貼著時暮掌心蹭了蹭,時暮明明知道自己想聽的不是這些。
不要心疼我,愛我吧,你愛我。年朝目光灼灼,低低說了聲,“可我不想成為眾望所歸,我只想……”
看著又一次捂到嘴上的手,年朝沒有動,全神看著時暮,面前的人偏過頭,飛快去拉車門,那瞬間咔嗒一聲輕響,年朝熟練鎖上車門。
本就是跨坐的姿勢,年朝稍一用力便圈著時暮坐回來,手臂用力收緊,“不想讓我說?”
推著後腦勺的手不容時暮轉頭閃躲,年朝在他耳邊低聲說:“好,那就不說,我們做點別的。”
一隻手撩起衣襬鑽進來,時暮扶著年朝身後的座椅,看了眼身前作亂的腦袋,溫熱溼滑的觸碰讓他止不住輕顫。
痠麻的感覺沿著胸口擴散,時暮定了定神,分出一隻手摸上胸前的腦袋。
年朝吃夠一邊還要怪他引火上身,低沉磁性的嗓音抓著時暮不放。
“不是想了解我嗎,那就瞭解得更徹底一點。”
那處溼漉漉的地方時暮沒敢看,臉上飛快泛起紅,商量道:“年朝,接吻。”
移到一邊的腦袋停了一瞬,時暮鬆了口氣,不想下一秒便被尖牙輕輕咬過,時暮沒藏住聲,變了調的尾音困在車廂裡,接著被重重舔了幾下,年朝撩起衣服問時暮冷不冷,得到否定回答後撩著衣襬遞到時暮嘴邊,“好好咬著。”
停車場空空蕩蕩,萬幸沒什麼人在這裡停留。
時暮的衣襬被口水浸溼了一小塊,看上去並不明顯,胸前一片淺紅色斑|駁,直到時暮連衣服都咬不住,親暱被迫中斷。
年朝吻過時暮側臉,銜著耳垂輕咬幾下,嗓音撩人。
“你總是想跑,不知道我會怎樣對你嗎。”
繾綣旖旎的氣息久久未散, 提不起勁的身體貼在在年朝懷裡,時暮眼尾暈起一抹紅。
任思齊說得對,年朝會吃掉他。
先前一心逃離現場的時暮看著車門不再有動作,環在腰間的手順著滑上去, 只是輕輕觸碰, 時暮便哆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