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線。
每當他出現,士兵們便會歡呼,更有甚者高喊出願為時暮而戰的口號。時暮不會掃了眾人的興,越殘酷的地方,越需要信仰支撐。
在士兵眼中,他是強大又美麗的,他所蘊含的希望是無窮無盡的。
時暮總會在床上落淚,很多時候並代表不了他是脆弱的。
年朝緊緊摟著時暮,舔去他眼角的溼潤,這些時日每天至少要對時暮表白三次,時暮每次都笑著應下,回以更炙熱的親吻。
他們從沒有這般甜蜜過,這般抵死纏綿過。
除去註定的勝利,一切都在倒數。
白草烏的二次應用在12月26日才全面覆蓋,一直到28日中,終於對全線士兵實現進一步強化。
28日晚,華東情報局收到一份落筆隨意的戰書,發件方正是華中基地。
華中方態度囂張,道明會在這一年結束前贏得戰爭的勝利,要求華東方交出朱雀之力時暮以及白虎之力柳圓來換取其餘人的生存權。
那一紙戰書被丟進碎紙機。
12月29日。
華東方五萬士兵鎮守基地,餘下二十萬聯合軍分四個方向對華中基地進行圍剿,戰爭終迎來尾聲。
大軍壓境,聯合軍一路順暢攻入華中基地外圍,以極光旅團為主的南面戰場率先遭遇異種。
前身為實驗者的眾人戰鬥在最前線,作戰經驗豐富,出手迅猛非常,儼然將傷亡降到最低。
申文芝冷靜如斯的聲音傳回後方司令部,“南面戰場順利推進,重複,南面戰場順利推進。”
北面戰場與西面戰場同樣遭遇異種,柳圓與從飛的捷報先後傳到司令部。
作為第一戰場的東面戰場卻遲遲沒有動靜,一路持續深入華中腹地。
寒冷的空氣呼入體內,華中基地透露出詭異的安靜,東面戰場正前方,忽而響起一陣鼓掌聲。
眉眼隱隱與時暮有些相像的男人握著手杖閒庭信步走來,身後空無一人,每前進一步,身形閃現十餘米。
蔣天,又或者蔣乘風。
時暮無聲強化加與眾人的保護屏障,就在蔣天一連前進三步時,數個紅點迅速瞄準,密密麻麻在蔣天身前留下印記。
蔣天毫不畏懼,面上帶笑道:“時暮,我等了你很久,以一名父親的身份。”
他這聲音不大,透過白虎之力擴散傳播後,足以讓所有人聽清。
“你一定早就知道,我為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無非血債血償,有仇必報罷了。”蔣天看著華南的方向,懷念道:“相比我,你果然還是更像你的母親。”
站在兩位隊長身後的林放坐不住了,請示道:“隊長,我能代表我自己說兩句嗎?”
年朝無聲即預設,林放上前一步,吼道:“前面那個!就你!嘰嘰歪歪什麼呢!現在在打仗知不知道!表演型人格是吧!再演一個頭給你打爆!”
蔣天笑了笑,後退一步坐在碎石上,無奈道:“既然如此,那就先開始吧。”
話音剛落,無數人形怪物自蔣天身後成群躍出。
林放吹了個響亮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