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親麼?”
佘泛又偏頭看過來,薛肆彎腰低頭的角度剛剛好和他平時,他不需要再抬頭看他。
佘泛沒有表情地反問:“你知道我為什麼突然研究跑步機嗎?”
薛肆露出洗耳恭聽的模樣:“你說。”
佘泛淡淡:“下次你再敢親我我直接把你脖子擰斷。”
薛肆:“。”
他看著一臉冷淡的佘泛,不住悶笑。
佘泛的頭髮徹底長回了原來的長度,微微蓋過眉毛一點,細軟的髮絲看著就很順滑,和頭髮同色的雪白睫毛稍稍遮住那對漂亮的粉紅色寶石,就像是為寶石點綴的紗衣珠簾,漂亮到讓人窒息。
偏偏佘泛的眼型和麵部輪廓都透著一股鋒銳冷戾,用佘泛的話來說,就是典型一張厭世臉。
再配上這話,真的很兇了。
可也是真的…太可愛了。
可愛到他想死在佘泛手裡。
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怎麼就這麼勾他。
薛肆覺得自己真的是要瘋了。
他好想抱著佘泛,也不做別的什麼,就抱在懷裡,狠狠吸一輩子。
察覺到薛肆的不對勁,佘泛後撤一步,眉眼間隱隱有嫌棄:“我警告你別動我,你沒洗澡。”
佘泛很清楚,薛肆要真跟他動真格,他是反應不過薛肆的,這點他也試過幾次了。
薛肆舉手投降:“我知道,我就是想想。”
說想想的人,在去洗澡前,還是忍不住又回頭問了句:“洗完澡可以實現一下嗎?”
佘泛的回答是拿起了正好在他面前架子上的擺件,直接衝薛肆丟了過去。
薛肆手疾眼快地接住,掌心抵著銳利的角,哼笑了聲:“我要是哪天偏偏不接呢?”
佘泛一邊調跑步機,一邊頭也不抬地回:“放心,給你挑好墓地了。”
薛肆騷話隨口就來:“現在望星市買一塊墓地多費錢啊,你不如直接把我埋你心裡。”
“……”
佘泛面無表情地睨他:“能快滾嗎,你好惡心。”
薛肆笑著滾了。
他轉身走時,舌尖忍不住掃了一下自己的臼齒。
真的好可愛啊。
誰懂啊。
泛泛罵起人來的樣子,特別帶勁。
薛肆本來以為佘泛只是一時興起,堅持不了多久,畢竟第一天佘泛只走了十分鐘,就關了跑步機癱坐在了沙發上。
鑑於他根本就沒有跑,所以薛肆也沒有非要讓他站起來。
不能坐是劇烈運動後不能坐,佘泛這是走了十分鐘路就坐了,還是慢走,真跟劇烈運動挨不上一點邊。
不過就因為佘泛這個態度,薛肆很擔心他的鍛鍊能不能繼續下去:“你現在是,放棄和放棄的邊緣,到了哪一步了?”
“3。”
“?我只說了兩個選項。”
佘泛不是很愉快地看他:“沒聽過鍛鍊也要循序漸進嗎?”
他冷冷:“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是個原始野蠻大猩猩。”
薛肆:“……”
他知道自己是真惹到佘泛了,故退一大步:“少爺說得對,少爺說什麼就是什麼,是我太淺薄了。”
佘泛收回自己像是要殺人的目光,咀嚼的力度都難得重了點。
他確實就是跟薛肆鬧脾氣。
太久沒鍛鍊了,真的走個十分鐘就讓他感覺累了。
主要他本身心裡還是很排斥鍛鍊這件事的,懶得動,不想走。
佘泛只想擺爛。
他願意稍微支稜起來一點鍛鍊…是因為誰啊?
然後現在還要被這人陰陽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