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用來投餵佘泛,甚至因為佘泛有潔癖,薛肆還記得稍微用餵食的那隻手的手掌接一接薯片碎。
面前的電視螢幕播放的場景詭異而又陰森,佘泛看得專注,就吃得慢,吃的時候也不會低頭去看薛肆的手,有時候唇挨著了,他自己也沒什麼感覺。
反而是注意力本來就在他這兒而不是電影上的薛肆,在把手放下來拿新的薯片時,沒忍住捻了下指腹。
一點很淡的溼氣,幾乎微不可覺,卻讓他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靜。
要不是正好電視機螢幕上來了個貼臉殺,猝不及防的尖叫聲刺破耳膜,薛肆還真要失態。
薛肆把下巴擱在佘泛的腦袋上,壓著佘泛,滿腦子全是佘泛。
無論是想做什麼,還是竭力剋制自己不去想那些,免得打擾佘泛看電影——佘泛是真的會因為這個跟他發脾氣的——他都在想佘泛。
等近兩個小時的電影結束後,甚至等到佘泛看完了預告下一部的彩蛋,薛肆才終於動了動。
他埋首在佘泛的髮間落了一個吻,熾熱的呼吸跟著沒進去時,佘泛感覺到了,所以停了下。
佘泛還沒來得及退出大屏,電視機螢幕上顯現著“播放完畢”的外語字樣。
薛肆抵著他的頭低低地喊了聲:“泛泛。”
話音落地時,佘泛的身體也被他掰著朝他那邊轉了轉,佘泛跟著看了他一眼,然後是一個吻追上來。
佘泛口腔裡還殘留的淡淡巧克力的味道瞬間被薛肆掃蕩得一乾二淨。
他被薛肆壓在沙發上,聽薛肆含混道:“忍了兩個小時了。”
佘泛:“……”
所以為什麼注意力不放在電影上?
薛肆某些方面的心思太重,一親他就不可避免地出現一些情況。
偏偏這人還愛在他身上亂蹭,也不是亂摸,就是貼著他用身體隔著衣物摩挲著他的身體。
像是領地意識極強的犬類,要將他全身上下蹭滿他的氣味。
薛肆還有點惡劣。
他其實知道佘泛的肺活量在哪,但總是故意不停歇地索丨取著、壓榨著佘泛的呼吸,非要逼得佘泛跟他動手。
今天佘泛的腿被壓得嚴實,動不了,就只能單手握拳,猛砸了一下薛肆的背,才讓薛肆收斂了“爪牙”。
佘泛想說什麼,畢竟薛肆抵得他很不舒服,但他還沒開口,就先被口水嗆到,咳了兩聲。
薛肆那些旖丨旎的心思收了大半,忙把他扶起來給他順氣:“嗆到了?我給你倒杯水?”
佘泛咳著,因為難受,鼻尖和眼尾不自覺地泛紅,字詞斷斷續續從咳嗽聲中溢位來:“你以為因為誰?滾。”
他把話說完後,又好了很多,咳嗽能壓住了。
只是鼻尖和眼尾的那抹粉,暫時沒能消散。
佘泛的面板太白,稍微有點異色都格外醒目。
但薛肆看著他這模樣,又忍不住低頭親上去。
佘泛來了脾氣,乾脆利落地就是一巴掌。
這還是他們在一起後,佘泛第一次因為薛肆要親他而給了薛肆一個耳光。
而且打得還不輕,“啪”的一聲響起時,兩人都停了下。
佘泛動作幅度很小地抿了下唇,他還在想自己好像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