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冬天,有人代替你把手放進冰冷的水面。那是多好的事啊。”楚嬰看姜棉不為所動,繼續加碼。為了口腹之慾,冷水她也忍了。
“楚同志,這井水是冬暖夏涼的。我廚房的灶上有三個孔,有一個專門是用來熱水的,只要開火,我這就不缺熱水。”姜棉笑著說道。
那就更不能放過了。楚嬰暗暗握了握拳。
想想自己,用水靠挑,做飯洗菜洗碗用得多,自己就要挑得多。那水夏天還好,冬天是太不方便了。她都想搬過來住了。但姜棉是不可能答應的。但飯她就算是賴,也要賴在這吃。
“要不我每個月交十塊合夥學費,行不?我手上現有的糧食也全部搬過來。”
為了能跟姜棉搭夥,楚嬰算是把自己的家底都掏了一大半。她每個月也就能收到那邊寄來過的15塊錢。
“搭夥可以,不過事先說好了,吃飯吃什麼,怎麼吃,得聽我的。當然,你有什麼想吃的或是有什麼不能吃的也可以提出來。但做不做的決定權在我。咱們先試一個月,合得來就合,合不來就拆夥,有什麼話或者是不滿的請當面說出來,我不喜歡背後被人嚼舌根。”
姜棉認真想了想,兩人搭夥也可以,一個人的飯確實有點少,不好做。平常生活,她是儘量避免借用空間的便利。
而且相處了一段時間,楚嬰的生活水平應該還是可以的。跟自己想顯露在外的水平差不多,關鍵的是楚嬰的嘴不碎,卻訊息靈通,隊裡的大事小事,她總是第一批知道的。自己是個宅的,而且住的地方又是個邊邊,再自我閉塞下去,日久月長,怕是會離集體越來越遠。
“一個月暫時先交五塊錢吧,糧食也先拿一個月的。至於伙食的水準,差不多一天一個雞蛋,肉的話就儘量一個月吃兩三回吧。糧食就按你拿過來的東西做,我會記好帳,細節到時候咱們再商量調整。不過說好,跟我搭夥要乾的止是廚房的活。我們吃的菜我打算以後都靠自己種。”
楚嬰聽到姜棉答應了,高興得差點越過桌子給她一個擁抱,奈何桌子有點高,只抓到一雙手,激動的大叫:“太好了,姜棉。你不知道,自從周瑾姐結了婚以後,我過的是什麼日子,以後我再也不用吃自己煮的豬食了!只要不讓我吃自己做的豬食。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放心,我很能幹活的。可以比上工時做得還好。”
姜棉簡直無語。
見過埋汰別人的,沒見過這樣埋汰自己的。不過看她那死活要賴上自己的樣子,廚藝應該堪憂。
姜棉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要說自己的廚藝有多好倒也不見得。
不過上輩子她也是個吃貨。天南地北跑了不少地方,怎麼可能放過當地的美食?吃到對口味的,不但打包了不少順進空間,而且還喜歡琢磨菜品的做法,興致好的時候就不斷地嘗試,知道做出想要的味道。天時地利,各種因素加起來,成就了她手裡的那點東西。叫她自己打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