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
就算沒做過,起碼腦子有了個大概印象。
姜棉回廚房拿了一個碗,往裡面放點鹽,再加點水,端出來放在缸面上,再拿一個小碟子蓋住。
“一會拿這個碗接血,別浪費了。”
莊清梵已經在那蹲著磨刀了。
謝東和不想抹鴨脖子,就去抓鴨子。
剛開始不得法,被鴨子掙脫了,扇著翅膀,撲通了好幾步。幸好腳上綁著繩子,沒能逃掉。
鴨子也是夠頑強的,謝東和折騰了幾個來回,都沒能把它抓牢,有兩會已經抓住了鴨腳,被它的兩個翅膀一扇,塵土一起,又給他撲騰跑了。
半邊院子都被這一人一鴨弄得塵土飛揚。
幸好姜棉早有準備,否則又得重新準備一次鹽水。
姜棉不想再忍受這塵土飛揚的空氣,走過去一把摁住鴨子,手指叉開牢牢地扣住兩邊鴨翅膀,然後換手把兩隻翅根一起牢牢抓住。
任它怎麼折騰,也掙脫不開。只得“嘎嘎”得拼命叫。
控制住鴨子,姜棉把它提到謝東和麵前:“學會了沒?”
謝東和一點也不感到丟臉,伸手學著姜棉的樣子,把鴨子接了過去。還上下掂了掂。
“姜同志,你真厲害。”
姜棉沒理他的彩虹屁,而是教他怎麼抓鴨以方便握刀的人動手。
“一手抓住鴨腳,一手抓住翅膀根部,抓牢了,它就扇不起來。然後把它的腹部微微傾向拿刀的人。”
謝東和乖乖照做。
莊清梵倒是有模有樣,從拔鴨脖子上的那一圈毛到下刀,基本要領都掌握到了,不過還是差了一點經驗。
看著鴨子的血流得差不多了,莊清梵就想放手。
姜棉在旁邊提醒道:“喉管也要割斷。”
莊清梵趕緊去補刀。
姜棉不只一次看到過,放完了血的鴨子,被放在水盆裡,它的主人走開去開啟水了,端著開水出來的時候只見“嗖”一下,鴨子跑了,逃進了池塘,遊了半個小時的泳。然後全家人又是拿棍子又是拿鏟拋泥,都沒能把它從池塘裡趕上來。
這是上輩子她一個鄰居經常乾的事情。
父親每次殺鴨時都會拿這個當反面教材。
當年她家翻蓋房子,中午要包餐,父親養的三四十隻鴨子,其中最起碼有二十多個是她殺的。
殺雞殺鴨對一個農村的孩子來說,沒有什麼不敢看的,每到這個時候都會興致勃勃地上前圍觀甚至幫忙。這對他們來說,代表一會就有好吃的了。
上輩子的姜棉,小的時候,逢年過節,家裡有什麼喜事或是客人來訪,都會看到。
後來大家的生活都好了,哪家哪戶不養上一些來改善伙食?
姜棉這次之所以讓兩位男同志殺鴨,也是有她的考慮。
開荒種地無非就是想改善生活。到時候糧食多了,必定會養雞鴨,甚至是豬羊,她都有想過。
到時候不可能每次碰到這種活,都讓她自己來幹吧?
所以,幫手還是得趁早培養。
謝東和不是說了嗎?以後,有髒活累活都找他。
兩位男同志殺好了鴨子,又被趕回去幹活了。
褪毛和開膛,姜棉早在上輩子就幹熟了,一個人完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