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上鎖?”腳踏車在這個年代是大件貨,擁有的人都寶貝的很,這問題很正常。
“放在西廂房,房間門鎖前幾天壞了,新鎖還沒有買。他們之前來借過幾次,知道車放在那兒。腳踏車有鎖的,不過他們有鑰匙,我們家前段時間剛好丟了把鑰匙,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把。”幸好原主有準備,弄了個壞鎖頭掛在房門上。
“你說昨天丟了100塊,今天又丟了286?”明明說的很清楚的事情,偏偏要重複確認,不是謹慎,就是發現有鬼。
“應該是,也有可能是我記錯了,也有可能是一共只丟了286。我這頭一暈,金額可能記不太準,不過確實丟錢了。”還是老實招了吧,她可不習慣說謊,而且對面的這個可不是一般人。
“你怎麼會想到把紙幣上的序列號抄下來?”
不得不說,這行為有點奇葩。
“前一陣子,我感覺自己這段時間腦子好像有點混亂,明明記得放過一些錢呀票之類的東西在一個地方,後來又找不到了,有一次找不到錢之後,雖然有我懷疑可能是被偷了,但這種事不能隨便亂猜,就想著把號碼抄下來了,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就知道是不是我記錯了。”
原身在爺爺剛去世的那陣子,整天精神恍惚,偶爾忘事,確實丟過幾次錢,希望精明的警察同志能結合她家的遭遇和她現在的表情品出言語之中的未盡之意。
“你說他們想把你賣給人販子,有證據嗎,這種話可不能隨便亂說的。”
“我沒看到過他們直接賣人。”還沒有賣成,哪來的直接證據,“不過我見過和他們接頭的那個人,是個男的,40來歲的樣子,皮白,人瘦,個子一般高。”姜棉用手在自己的頭頂比劃了一下高度。
然後姜棉低頭垂眉裝作回憶的樣子,努力搜尋原主的記憶:“對了,他的左邊臉上接近耳朵的地方有塊拇指大的黑斑。”
警察同志聽到這樣的描述,開始還是很平靜的,聽到最後臉色變了變,不過很快又恢復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了。
“你說報名下鄉的事是他們做的?”
“對。他們的價格好像一直沒談攏。那兩兄妹又不想下鄉,他們好像有關係,就把我的名字報上,代替他們下鄉去。”姜棉努力擺出落寞委屈的樣子,“有一次我到聽他們說了,等我報名下鄉的事落實了,他們再把我家的房產證明弄到手,到時候我家的房子就成他們的了。”
“那你怎麼沒報警?”
“我手裡又沒有他們交易的證據。如果抓不了他們,要是不小心被他們知道是我舉報的,那我就真的可能被他們抓去賣了。”
說這話的時候,姜棉表面一副我很怕怕的樣子。其實心裡在吐槽:開玩笑,打草驚蛇的事兒,那麼聰明的原主怎麼可能去做?她正憋著大招呢。這種毒蛇,必須一出手就摁死。
不過現在就無所謂了,人都被抓進派出所了,再過兩天就是下鄉的日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