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瀘市吧。你如果要跟我在一起,要麼留在這裡,要麼想辦法把我們兩個人都弄回京市。但是這可能嗎?就算可以,那我以後怎麼在你們家人面前抬得起頭?這些,你想過嗎?”
當初兩個人在一起的之前,她對謝東和的家庭背景瞭解得並不詳細,也就以為是一般的軍人家庭,要是家庭能量足夠的,也不會讓他們到千里之外來插隊。而且從他的身上看不到一丁點一般高幹子弟的那種傲氣。沒想到他家的門第如此之高。
而且,談戀愛有時候真的會讓人降智,當時覺得兩個人只要在一起就千好萬好,什麼困難都可以克服。
而且旁邊另外一對小夥伴跟他們也是相似的情形,但人家對未來從來沒有表現出一丁點的擔心,好像只要過好眼前的生活,以後也會這樣一直美好下去。
也許是被自己催眠,也許是受旁人影響。她從來沒想過兩個人的未來會有什麼難題,直到這兩年,老知青一個一個地回城,新知青依然一批一批地下來。
她才不得不面對現實。
當然,這並不說明她就想放棄兩個人的感情,這麼一問,也是為了弄清楚謝東和的態度。如果兩個人決定在一起的話,有些問題是必須要解決的。
謝東和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抬起望著她,說道:“我是不會自己一個人回去的,除非你和我一起。至於我的家裡人,你不用擔心他們的態度,我已經寫信告訴過他們我們倆的事情了。”
想到他的梵哥,跟他面臨的是一樣的問題,但從來沒有發現他對自己和姜棉的未來有一絲的擔心。
要說他們倆沒考慮過未來,騙鬼都不信。
那他們一定是有了什麼兩全之策。而且梵哥這段時間好像對自己的學習抓得更緊了,每當楚嬰找自己學習的時候,姜棉就經常在旁邊煽風點火,別以為他不知道。
莊爺爺是教書的,已經平反回城。還有他那老爹,當初知道他要下鄉的時候,眼皮都不抬一下,他在鄉下這幾年,總共也沒收到他幾封信,自從自己寫信回去要學習資料之後,他不但幫忙找齊了資料,還連續寄了兩封信過來,讓自己一定要好好複習。
這一件件的事情,都指向了同一個方向。
謝東和想到這裡,手都沒洗,拉起楚嬰就要回去問個究竟。
楚嬰的手已經洗過了,被他這沾滿泥巴的手一抓,又被弄了滿手的泥,她嫌棄地甩了甩手,終是沒能甩開,只好拉著他一起去洗手,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個反應,問道:“你這麼著急幹什麼,滿手泥,都不洗。”
謝東和快速地洗了兩個手,說道:“我覺得梵哥和姜棉肯定知道些什麼。你看,他們倆也不是同一個地方的,跟我們一樣,我們的問題,他們也有,但我從來沒見他們為這著急過。說明什麼?”
楚嬰想了想,說道:“那我們回去問問?”
謝東和一手拉著她,一手提著籃子,就要走。
楚嬰看了一眼被落在地上的鋤頭,搖了搖頭,拽著他去把鋤頭撿了,然後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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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
-完-
忽悠 · ?
[ 等他們回到廚房,姜棉正在篩米粉,看見他們回來,正準備讓他們把芋]
等他們回到廚房,姜棉正在篩米粉,看見他們回來,正準備讓他們把芋頭拿過來去皮,還沒來得及開口,只見謝東和放下籃子就去了儲物室。
姜棉轉頭去看楚嬰,楚嬰提起籃子,說道:“他要去找他的兄弟談談人生大事。”
莊清梵正在儲物室裡取臘肉。
姜棉做的芋頭糕原本是打算用臘腸的,但他們做的臘腸吃完了,只剩下兩條前不久才曬好的臘肉,掛在儲物室的房樑上。姜棉便讓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