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從來沒有錯過給小夥伴們投餵的時間點。
不過若是中途來搞突擊的,只能吃閉門羹。
楚嬰就吃過兩次。
“你最近很忙?我怎麼都找不著你?”第二次找不到人了,等姜棉來送飯的時候,楚嬰就有點抱怨。
“有時候會出去看看啊,你以為我們那麼多個人的飯菜,還要經常變化樣。窩在這裡,我怎麼變出來?”姜棉雖然有點心虛,但說話的時候還是理直氣壯的。
“哦。”楚嬰沒再追問。
楚嬰這次受傷流了血,又天天窩在家裡,精神頭好像沒以前足了。根本沒去思考姜棉話裡的真假。沒想過姜棉那麼大膽,直接跑到縣裡去。她以為姜棉最多也就是去去良平公社。
“你有什麼要帶的不?下次我再出去,可以幫你帶。”
誰說只有男朋友做錯事的時候才會給你帶禮物,閨蜜也可以的。
楚嬰搖搖頭,她有吃有喝,什麼都不缺。
當姜棉把物資換成的鈔票差不多突破一萬塊的時候,她暫時收手了。
原因是各位休養的時間就要結束了。
姜棉陪著他們去複查過後,幾位知青就結束了“養豬般”的日子。
既然大家都康復了,姜棉也不用繼續再做全部人的飯。
把所有共同的物資,包括之前生產隊給的獎勵,以及那些家長們所送的東西,全部分類整理出來,姜棉就牽頭開了個會,主要是餘下東西的分配以及以後人情的償還。
把人請來之前,姜棉先弄了一桌菜,有魚有肉,還有蛋。
姜棉是把它當成散夥飯來弄,所以比以往的豐盛了些。
“姜同志,整了這麼一桌好菜,是有什麼喜事?”謝東和一進門,看見擺在桌子上的菜,頻頻暗吞口水。
“你可以脫離養豬般的生活了,這不算好事?”楚嬰比兩位男同志來的早,這些菜也有她的一半功勞,所有菜的火都是她燒的。
剛才每道菜她都嘗過味了,現下不饞,可以懟謝東和。
謝東和摸摸自己的臉。感覺腮兩邊的肉有從饅頭向大餅進展的趨勢。
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姜棉沒搭理他們倆的官司,最後一道湯端上桌子,抬眼看了一下默默幫忙擺放碗筷的莊清梵。
莊清梵脖子上的布條撤走了,手臂看著已經活動自如。
至於其他那兩位,有精神鬥得這麼起勁,說明都沒事了。
“大家都已經康復了,是應該慶祝一下。來,都坐吧。”姜棉招呼大家入座,她喜歡把飯吃飽再談事情,“你們兩個現在先吃飯,吃飽了,有了力氣,愛怎麼吵就怎麼吵。”
“今天沒酒,我們以湯代酒,大家碰一個。”謝東和舀了半碗湯,端起,伸手到半空,等著大家來碰。
大家也就用行動響應,相互碰了個碗。
楚嬰一飲而盡。把湯喝出了酒的氣勢。
“下次有機會整瓶好酒,咱們喝過癮,怎麼樣?”謝東和覺得自己這波喝湯喝輸了,但如果真的是酒,那才是見真章。
“等你弄到酒再說。”楚嬰沒在怕的,到時候讓他見識見識什麼叫千杯不醉。
“就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