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大規模地養殖家禽,最怕生病,搞不好就團滅。
姜棉很謹慎地控制著養殖密度。
雖然按照後院的面積來算,再增加一些數量還是可以的,但第一次在這樣的地方這種情況下養,姜棉選擇謹慎對待。
可能是因為有小夥伴們的陪伴,下鄉的日子雖然忙碌,偶爾也會感到疲憊勞累,但她並不覺得苦。
她想做的事情也已順利地按照她的意願發展下來。
算算日子,她下鄉也有大半年了。
遠離了原身處下來的好朋友,她自己倒是交到了好幾個不錯的新朋友。
想到周悅安,姜棉的心裡多少是有些愧疚的。
姜棉決定以後多給她寫信。
就在姜棉寫好的信準備寄走的時候。
周悅安寄出的包裹在一天中午來到了。
包裹裡除了姜棉當初拿給她的,還多了兩包奶粉和一包牛肉乾。
周悅安的信裡沒有說這兩包這些東西的來歷。
但姜棉知道,這些都來之不易。
退是不可能退得回的。
姜棉準備找機會把周悅安的病歷要過來。
來自原身的記憶裡,她只知道周悅安是自出生身體就比較弱,心臟有點問題,具體情況不是很瞭解。
她空間裡的藥不少,不管是中藥,中成藥,還是西藥,各種補益身體的,調理身體的,都囤了不少。
當初為了弄這些藥,她可是花費了不少功夫和人情。
她想找到醫生看看,她囤的東西里,有沒有可以幫到周悅安的。
姜棉在房子裡找了一圈,都沒找到能夠當回禮的東西,只好作罷。
不過等到冬天,他應該可以光明正大地拿些東西寄過去。暫時就只能回信了。
沒過幾天,又收到了同一個城市的來信。
信是那位叫周衛民的警察同志寄來的。
應該是當初那算計原身的一家三口的案情有了結果。
姜棉開啟信一看,果然沒錯。
這麼久都沒訊息,姜棉還以為是警察同志忘了。
警察同志在信裡講了那三個人的審判結果。
母子三人都判了刑。
那位母親判得比較重,後來一查起來才發現,有好幾起的拐賣案件都牽涉到她。
也是因為這樣,所以才遲遲不結案。
萬萬沒想到,這是一個慣犯。
姜棉和原生都是比較幸運的,在一個慣犯手邊溜走了。
至於她的兩個子女,因為牽涉沒那麼深,罪輕一點。不過也要進去蹲幾年。
這也算是給了原身一個交代。
姜棉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感覺全身為之一鬆。
她有點想出去浪了。
一天晚飯過後,姜棉往兜裡揣了一包“大前門”,就去找李國強開證明。
“李隊長,吃飯沒?”
姜棉到了李國強的院門前,看見他穿著背心短褲,坐在院子裡扇涼。
“嗯。吃過了。姜知青這時候過來,有啥事?”
李國強放下扇子,遞給姜棉一張凳子。
“是有點事。我想去縣城。李隊長,能不能幫我開幾張像之前那樣的介紹信?”
之前幾位知青受傷期間,為了姜棉方便出去給知青們買些補充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