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
袁舟履說:“你再也猜不到的人。是韓世良,請我去喝酒。”
“他?他肯請你?黃鼠狼給雞拜年,你別理他。”
袁舟履跟韓世良曾經鬧過矛盾。原因是袁舟履給文化館安裝土暖氣,韓世良硬說他工程質量不好,壓著工錢不給他。袁舟履被幹活的民工逼得沒法,只好給韓世良送禮,送一遍還不行,一直送了三次,韓世良才給他結清了工錢。算上送禮的花費,加上因為民工鬧事多給人家的工資,袁舟履不光沒掙到錢,還倒貼了好幾百。從此袁舟履恨韓世良恨的咬牙切齒,在街上碰了面都不待搭理的。
袁舟履並不知道韓世良為什麼要請他,後來想了想,他們之間已經好久沒什麼來往,如果說韓世良有事求他,必定是因為他承建的吳家大院工程。可那現在已經不是文化館的地盤了,跟韓世良有什麼關係呢?
在夏州酒店見到韓世良,袁舟履還覺得有些不得勁。韓世良卻熱情非常,跟袁舟履先握手,後遞煙,再奉茶,伺候得殷勤周到,就像兩人間從沒有過任何的過節。
在等候上菜的時候,韓世良把一個黑色的皮包放到袁舟履身邊的椅子上,又拿出了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
“老弟,過去的事不是你老兄為難你,實在是那個時候我有苦衷。我們沒有財權,花錢還要給局裡打報告,現在的官僚作風你還不知道,一拖就拖那麼長的時間。不過不管怎麼樣,都是我對不起老弟。這點東西和這些錢,算是我給老弟正式賠禮了,老弟你一定要給我面子啊。”
袁舟履看看那個包,裡面是兩瓶酒兩條煙,信封裡都是百元大鈔,估計不少於2000元。袁舟履有些興奮也有些惶恐,這個一毛不拔的傢伙出手這麼大方,他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相求呢?
見袁舟履咧嘴笑了,韓世良鬆了一口氣。很快酒菜上齊,他們二人在越來越融洽的氣氛中,稱兄道弟地吃喝起來。
吳甘來先給鴻運公司打電話,弄清楚程茂是跟人撞車,碰傷了頭部,人已經昏迷,正在齊淵人民醫院急救室救治。他先跟吳子英打個招呼,又關照了老康、小簡子,這才“打的”去了齊淵。
吳甘來走後,老康儼然以一家之主的派頭,認真負責地檢查了整個院子,並不顧秋荷關於“要節約用電”的提醒,堅持把前後院的院燈全都開啟。這之後他到“值班室”跟小簡子說:“吳老闆不在家,你就辛苦點吧,最遲每隔一個小時,你就到前後院都轉一圈。把大門插好,別把收音機開那麼響,院子裡進來人你也聽不到。”
小簡子發牢騷說:“照你這麼說,那我今晚上還睡不睡了?”
老康說:“你今晚就是不能睡。吳老闆不是說了嗎,明天讓你睡一天覺,什麼都不用你幹。”
老康安排好以後,就回到小樓下面的房間,洗漱完畢躺到床上。想到樓上住的吳子英,他忽然感到渾身燥熱難耐,翻來覆去怎麼也不得勁。他下床走到走廊,把奇#書*網收集整理頭從窗戶上伸出去看看樓上,只見吳子英的房間還亮著燈。回到屋裡他在地上走來走去的轉磨,越轉身上越難受。這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老康開啟一看,竟然是吳子英發來的簡訊:
“你睡了嗎?秋荷在我隔壁打呼嚕,好響,吵得我睡不著。”
老康立即給她回了簡訊:“我不能睡,你爸不在,我得多留點神。你實在睡不著就下來坐坐,樓下涼快點。”
幾分鐘後,老康聽到樓梯一陣吱呀作響。他連忙開門到走廊頭上,把吳子英接到自己屋裡。
吳子英上身穿著老康做的那件襯衣,下身卻是一條很短的裙子。燈光下,只見她面板晶瑩、曲線玲瓏,人好像比白天看起來漂亮了許多。老康看著看著就有些忍耐不住。他藉口走廊上有蚊子,過去把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