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達目的地呢。”春雨傍疑惑:“怎麼回事?”
“沒什麼,我們還有其他事,就先在這兒下車了。”顏拯清把錢遞給春雨傍,大夥匆匆下了車。
看春雨傍駕車遠去,顏拯清說道:“我看只有趕快回到遙近研究所睡覺,才不會遇到這樣離奇的事了。”
“為什麼要回到研究所呢,難道你還想做夢。”姚感問道。
“我覺得咱們是不是患上了夢境綜合症了。”顏拯清說道:“解夢還需做夢人,看樣子只能回到夢開始的地方,去尋回現實了。”
“你買了知音一號嗎?”崔顯鳳問道。
“沒有,現在是惟恐避之不及呢。”顏拯清回答。
“好吧。”顏君墨說道:“建議從現在到研究所的路上不要和任何人說話。”
“同意。”姚感說道。大夥加快步伐,低著頭趕路。路上總算沒碰到什麼人,他們順利地回到了研究所。
顏君墨說道:“我不想做夢了,免得老是分不清現實與夢境。”
“那就看看電視吧。”崔顯鳳說著,開啟了客廳的電視。
“我也沒有睡眠。”顏拯清也坐下來觀看電視。
“你們自己看,我去趕稿子。”姚感朝房間裡走去,忽然又停下了腳步,說道:“對了,把那帳單給我。”
“怎麼,現在要傳上去嗎?”顏拯清拿出帳單遞給姚感,問道。
“找靈感,關鍵時可以寫下去。”姚感回答。他接過了帳單,朝房間裡走去。
“別老是沉醉夢裡啊。”顏君墨起身把花放到姚感的電腦旁,提醒道。
“聞到花香就是現實。”姚感笑道。
“還有茶水。”顏君墨把加了水的茶杯放到姚感面前。
“謝謝。”姚感開始趕稿子。
顏君墨走出房間,看到顏拯清和崔顯鳳正在看電視,便問道:“你們在看什麼節目呢?”
“正在看選秀呢,即將開拍的電視劇中林黛玉的扮演者。那麼多的人參與海選,現在最後只剩下這三人了。”崔顯鳳回答。
“我們是研究所做夢,她們卻已經是紅樓一夢了呢。”顏君墨也坐下觀看。
“應該說她們是演播廳裡醒著做夢給別人看,我們是靠藥物給自己做夢。”顏拯清把夢細化。
“噓!”崔顯鳳讓顏拯清別出聲。
只見螢幕上出現了一個外形極其酷似林黛玉的女子,正躺在一張病榻上,舉手投足間,一腔幽怨纏綿便娓娓道來。只到規定的時間結束,仍然有許多話未能來得及說完。
參選者們正在表演林黛玉將死之前的愛恨纏綿,現場瀰漫著一種自古紅顏多薄命的淒涼情緒。
“將死之人,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話啊。”顏拯清在一旁嘀咕。
“別打岔。”顏君墨正沉浸在一股憂傷之中,她對堂哥的話很是不滿:“你看人家說的話,多讓人感動呢。”
“是啊,你看有人都流淚了呢!”崔顯鳳看到演播室裡有觀眾現場擦拭眼睛,不由說道:“唉,女人太淒涼了。”
“都是多愁善感的女子啊。”顏拯清笑道:“看她這狀態是不可能扮演林黛玉了。”
“你們男的一點也不懂感情,更不懂細膩的感情。”顏君墨說道:“我們覺得她說得好,對吧!”
“是啊,每一個字都那麼感傷,象一把劍刺入心扉。”崔顯鳳感慨:“我們舉雙手投她的票,你也得跟我們一起投她的票。”
“等看完了再投票。”顏拯清連忙說道。
這時,第二個參演者又上臺表演了。她和前面的競選者一樣,依然靠說話爭取投票。但是,她似乎比剛才的競選對手更具有語言天賦,她直接就把劇情中的愛恨交織在一起,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