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囫圇一轉,自己一拍腦袋,呀!忘了t……
於是她只好愣愣地看著他,對著古井無波那樣的一雙眼,看見他蹙了眉,但醉酒的她反應遲鈍,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好在原地不聲不響也不動作。
蔣恪寧覺得這姑娘喝多了的模樣,看上去笨笨傻傻的,帶了幾分平時輕易見不到的嬌憨,他只好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在穆澤行面前演著互不相識的戲碼,將心裡那點小心思用黑天作席,扯上蓋住隱藏,不漏痕跡,然後沉靜地將她從臺階下面拉了起來,給她拍了拍衣服上的灰。
他們和這二位不一樣,他們是晚上出來透氣散步的,穆澤行看這倆活祖宗有些頭疼,對於蔣恪寧的善解人意十分感謝。
“這塊她們從小就喜歡在這裡玩,你看這旁階,原本都是粗糙的石板,這麼多年下來已經光滑得像滑梯了。”穆澤行心裡也很懷念,小時候鬧作一團,現在大了再想玩已經沒了資格。
蔣恪寧知道他是在給兩個喝醉了酒的姑娘挽尊,於是也很配合地點了點頭:“我以前小時候來你們院子裡的時候,也挺喜歡這塊地方,開闊。”
穆澤行悄悄鬆了一口氣,捉小雞仔一樣把彭方遲捉了起來,揶揄笑道:“那咱們就幹活吧。”
蔣恪寧跟著笑了笑,虛攬著林舒昂一路照看著她回了家,只是路上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嘟嘟囔囔的,他一句也沒聽清。
一覺睡醒,林舒昂和彭方遲把這事連帶著酒水一併消化了,忘了一多半,只記得有人送他們回來了,不記得中間還有這麼個奇遇。
不多時,彭方遲的手機就響了響,接著,是林舒昂的手機。
“去不?我聽說好像有點意思,感覺在家也很無聊,但是爬山攀巖會不會太冷了?”彭方遲看完了資訊,坐在床上呆呆的,過了好一會才把思緒拉回來。
原來是穆澤行的弟弟穆澤澤在京郊開了一塊地,那邊正連線著山,他們開發了一個郊外的遊玩專案,主要的就是環山賽道、攀巖還有一些野外專案,當地也有農家樂,主推一個野趣與人娛。
“他不是還在唸大學?”林舒昂有點納悶,上次看見他還在零點酒吧,她大學的時候還在學校裡畫室老實待著呢。
彭方遲噗嗤一笑,故作老成地拍了拍林舒昂的大腿:“時代不同啦。”
她接著說:“昨天送我們回來的是澤行哥,他說我倆看上去好像很閒,不如出去玩玩,在城裡帶著沒意思。”
林舒昂汗顏,覺得穆澤行想說的是丟人現眼。不過確實,沒什麼花樣,每年翻來覆去的就這些花樣。
“去吧,問問什麼時候。”林舒昂點了頭,蹭著彭方遲的頸窩和她一起看聊天資訊。
“都是熟人,都認識,明天吧。”穆澤行很快就發了資訊過來,倆毛絨腦袋湊在一起琢磨了一會,對視一眼,覺得這個主意很是不錯,當下就把事情敲定了下來。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