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前那個常教授的徒弟呀!許新遠。”
“我看八成是對你有意思,這幾天他們去了瓷器部那邊,所以我們這邊倒是清靜下來了。”李姐想了想,“應該是一個關於文物修復的文創活動,之前開過了百家論壇,現在百家商議會談,可能最快這兩年重啟。”
所以各大博物館回合各地專業的研究所連手進行會談訪問。
難怪。
但林舒昂並不太想看見他們,對於李姐的熱情,林舒昂終於十分不好意思地一盆水澆滅了:“姐,我有物件啦。”
“啊?”李姐愕然,但旋即就是一陣驚喜湧上心頭,“什麼時候的事?你怎麼不告訴姐呢,哎唷!”到了最後就隱隱有了幾分嗔怪。
林舒昂笑了笑,頗有些無奈:“這些天您沒發現,我出去都有人來接嘛?他就站在神武門後邊,每次和您出去我都以為您見著了,合著壓根沒看見呢?”她眉眼一彎,李姐心裡只剩下疼愛,拉著她的手腕打定主意:“今天我一定要見見!”
“看看到底是個什麼人物,能把我們舒昂騙走!”她這話說的十分有孃家人的感覺,讓林舒昂也是心裡一暖。
她也不忍再瞞著她,笑開了,將圍巾一覆:“這人您見過呀姐,您還誇過他俊那。”
李姐又呆了呆,在她嘴裡誇過的青年才俊那叫一個如過江之鯽數之不清,李姐犯了難,眉都擰成“川”,林舒昂在一旁捧腹開懷。
最後在李姐的幽怨眼神下,林舒昂終於給了她一點提示:“年前故宮,摘柿子,和安鴻一起的。”這已經算是明示了。
好在李姐搜刮了一遍記憶真讓她找出來這麼個人,猛一拍手:“舒昂,是不是你說眼熟那個?”
林舒昂又被揭了老底,望著天花板不吭聲了。
李姐喜滋滋的,“那個不錯,板正!”
明月逐之
全了李姐的心思, 林舒昂出門前看了一眼手機,果不其然是蔣恪寧發過來的,她沒提前告訴他,和李姐倆人手挽著手關了門就這麼出去了。
這一路上李姐別提有多好奇, 拉著林舒昂那嘴就沒有停下來過, 林舒昂一路都沒將嘴角的笑壓住, 任由李姐怎麼怎麼問, 她都不再說了。
神武門前的雪早就沒了,一半是工作人員鏟了的,另一半是自己化了。眼見著過了立春, 天氣也不像之前那樣極端, 只是偶爾零星從天上蹦出一些雪粒子。
還有百米距離不到的時候,李姐就噤了聲,一雙眼睛似乎都被引了過去。常常走到附近二人就分道揚鑣了的, 因為李姐家近,所以都是電動車來電動車去, 放電動車有個專門的車棚, 以至於李姐錯過了不少。
“盤兒靚條順!”李姐看了許久, 才感慨出聲。
“嗯。”林舒昂點了點頭,“您上次也是這麼說的。”
“嘿!”李姐白了她一眼,但嘴角已經牽的快到耳後根了,“姐這眼光真不錯吧?”她那眉往上一揚,整個人都有了氣勢, 林舒昂附和她,給她點了個贊:“真不錯。”
林舒昂心說要是能把許新遠踹出您那名單就更好了, 那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李姐沒有打擾小情侶的意思,在老地方同林舒昂道了別, 自己一個人去了車棚那邊。林舒昂的視線轉向了蔣恪寧,每次看見他總覺得安定,那種莫名的安全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有的。
來的莫名,也多出一份證據,證明林舒昂實實在在地喜歡上了蔣恪寧這個人。
他的車停在老地方,自己卻在地標下面的垃圾桶旁邊抽著煙,菸灰被撣進了垃圾桶上面的專用的盛菸灰的凹槽裡面。穿著部隊的常服大衣,是黑藍色的,她見他穿過一次,還是表白的那天,襯得他整個人挺拔。
現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