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一起去看。”
周緒寧把她往前推了推,林舒昂卻有些不太情願,無語地轉過身,面前的溫亦珠已經換上了一件流雲紋的旗袍,披著蘇繡的流蘇披肩,看得林舒昂滿是驚豔。
“你試試麼?”溫亦珠問她,然後在一邊用撐衣杆挑了一件杭絲的黛綠色的旗袍,遞給林舒昂:“或許可以試試?”
林舒昂搖了搖頭,其實不太懂今天周緒寧帶她過來的意思,她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並非是對溫亦珠的惡意,只是牴觸。
“不用了。”林舒昂客氣地搖了搖頭,溫亦珠看了看她,在她臉上看了好一會,林舒昂都有些奇怪了,難道自己的臉上有東西?
溫亦珠輕輕地拉了拉林舒昂的手,聲音輕輕地,語氣很是溫柔:“我小時候在文藝匯演上看見過好多次鄧阿姨,她長得也很美,她是我媽媽的好朋友,只是我不住在這邊,現在才見到你,你同鄧阿姨長得很像。”
林舒昂的腦子轟然炸裂,自己不想面對的東西在這些日子以來終於明明白白地被人拿到了檯面上來說,林舒昂眼前一黑,懵了。
她站在原地狠狠打了一個冷顫,她覺得自己的牙齒都在打著顫,她想鬆開溫亦珠的手,但是溫亦珠小小一雙手卻十分有力,或者說林舒昂到底不想跟這個剛認識的女孩兒撕破臉。
她似乎感受到了林舒昂的變化,一雙眼珠子看著她極為認真,她拉著林舒昂的手慢慢地踱著步子走到了窗前,一下子視野開闊,窗明几淨,溫亦珠也有些無奈:“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我是個外人,你剛認識的外人。鄧阿姨回了北京,想見你,又沒轍,我媽媽讓我陪你出來逛逛街說服一下你,但我看你剛剛的反應,我覺得這個事還是得告訴你。”
迂迴了這麼久,繞開這麼多人,林舒昂的心密密匝匝的疼,一時間她連話都不知道怎麼說,只能回握住溫亦珠的手,斟酌著道:“我有些不太能接受。”
“不能接受這件事,還是她?”
“她。”林舒昂回覆的斬釘截鐵。
“那麼,回見?”溫亦珠看她狀態不妙,試探地問了問。
林舒昂對她觀感不錯,從她告訴自己實情開始,她就認定了這個朋友。現在她一聲不吭地轉頭就走,周緒寧正在旁邊看著最近的花紋樣式,餘光偷瞄著二人的動靜,眼見著林舒昂氣勢洶洶地拎著包踩著細高跟就要走,他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幹嘛去,舒昂!”
“等你回家了,我好好收拾你!”她怒目圓睜,一雙眼裡全是火氣,對著溫亦珠還撒不出來的火全部撒在了周緒寧的身上,他登時一噎,攤了攤手:“姑奶奶,我真的冤枉啊!”
“你跳進黃河也別想洗清!”林舒昂打定主意把這個鍋安給周緒寧,上次中餐廳一群人會見她親媽的事兒是真當她完全是個瞎子嘛?
林舒昂這一聲低吼讓周緒寧尷尬的鬆了手,小時候那麼疼自己的阿姨說了好幾次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