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著要看看到底是誰,後來打聽出是蔣恪寧之後她就歇菜了。”
彭方遲說到這裡捂著肚子笑倒在了沙發上,腳丫子踹了林舒昂好幾腳,被她無情地掀了下來,但又耐不住好奇:“為什麼歇菜了,王霄棋不是逮著喜歡的了,直接往前衝的嘛?”
“因為那可是蔣恪寧,王霄棋覺得蔣恪寧帥是帥,但是整個人就像石頭一樣,生人勿近,這樣的人不適合談戀愛。”彭方遲微哂:“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再說咱們這輩怎麼算呢,好像就只有蔣恪寧一個人走在了父輩的路上,其他人不是藝術就是金融,再就是走了關係進了部隊,只有他紮根邊疆,慢慢往上爬,這樣的人,王霄棋哪裡敢追。”說到這裡彭方遲嘆了一口氣,林舒昂也有些沉默。
人比人,果然是氣死人,但是仔細想想,好像現實也就是這樣,沒辦法。
“他沒談過戀愛嘛?”林舒昂好奇,回想了一下自己的似乎和他接觸極少,說得上沒有。
“沒有啊。”彭方遲對於這些還是如數家珍的,“他們那三個玩的好的,都很專一,靳仰弛一直跟楊楨在一起都這麼多年了,好像過幾年就結婚了,趙江川嘛,談的也可久了,只有蔣恪寧一個人,沒談,身邊也沒女孩,只聽說他似乎有喜歡的女孩,很多年了。再問,靳哥他們就不肯說了。”
彭方遲小聲地嘀咕道:“感覺被蔣恪寧喜歡,應該很幸福吧,但不知道是好是壞,他看上去那麼冷漠,他喜歡的人能感受得到嘛?”
林舒昂被彭方遲的有感而發說得也是一愣,低頭笑笑:“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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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冬,林舒昂與許新遠撕破臉,分手,前往長白山散心,蔣恪寧在延邊保衛邊疆。
幾輛軍用吉普駛進長白山軍區,大雪紛飛,幾輛車壓出厚厚的轍印。崗亭士兵敬禮抬杆,逆著風雪,這些車順利進入,不一會就從車上下來一個年輕男人,穿長筒軍靴,鋥光瓦亮,一腳下去雪漫到小腿中間,他穿著深綠色的大氅外套,抿著唇,透出凌厲的氣質。
延邊部隊與長白部隊是兄弟部隊,關係一向很近,最近有些事,所以派了蔣恪寧過來,人來的不多,相處的也很好。
原本事情解決就應該回去了,這邊留了蔣恪寧幾天,他不好推辭多留了幾天。
在這邊也有熟人,以前小時候玩過的一個哥哥,姓諶,首長安排諶大哥帶著蔣恪寧轉轉,對此,蔣恪寧也沒有意見。
狀況發生在蔣恪寧在思索要不要開口提回去的那一天。
依舊是漫天的飛雪,雪幾乎掩蓋了整座山,長白山上有些地方都封了,但是也有絡繹不絕的遊客,部隊有時候會幫著當地不好及時趕到的民警去雪地裡救人。
好巧不巧,諶大哥帶著蔣恪寧參觀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電話,很急很急,那個女孩不知道是怎麼找到了部隊的電話,或者是說這個女孩已經把能打過的電話都打了一遍,在電話那頭幾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