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悅,“爺,您怎麼渾說呢!”
‘秦穆戎看著葉雲水沉的臉色,也不提剛才之事,“想個轍,怎麼能把他帶進宮。”
“那能怎麼辦?藏轎子座底下唄!反正您尋了黃公公接應,不然借婢妾個膽子也不敢。”葉雲水想著祁善那張耷拉著的桃花眼覺得他也挺可憐的,沒了爹,還被秦穆戎一頓訓……秦穆戎聽了葉雲水沒好氣的回話,剛才的氣惱也緩了下來,“他的身體能抗得住嗎?”
“這些日子都是丫鬟包紮的……明兒婢妾親自動手包的緊一點兒,否則他窩了那轎座下面,傷口很容易崩開,還是得提前宣了太醫在宮裡候著才行。”葉雲水嘆氣的道。
秦穆戎沉了半晌,忽然冒出一句:“他是我的兄弟!”
葉雲水知他心裡也不痛快,卻並未插話,有些事她也無能為力,只能由他自個兒想明白才好。
“明兒你要小心些!”秦穆戎抓著葉雲水那腫如水蘿蔔的手,“咱們能想到的,別人也能想得到。”
葉雲水點著頭,“就怕路上有人衝撞了轎子。”祁善如若那時露了出來,葉雲水縱有千張嘴也說不清了!
“如若能有別的辦法,爺不會讓你冒險的。”秦穆戎似是解釋,當初能救祁善的也只有葉雲水,他也只信葉雲水!秦穆戎何嘗不知帶祁善回王府再送出去會有多難?可……那是他的兄弟!
葉雲水輕聲道:“婢妾信您。”
秦穆戎將唇狠狠的印了她的手上……千言萬語盡在無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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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章 阻!
第二日臨出門之前,葉雲水親自為祁善包紮傷口。
起初祁善死活不允,後被秦穆戎凜冽的目光瞪的不得不從。
葉雲水的動作很熟稔,秦穆戎一直背過身去未看,祁善的臉從開頭紅到末尾,三人一言未發。
包紮完,葉雲水率先出了大庫,留下秦穆戎和祁善二人。
“二哥……”祁善輕喚一句,“謝謝你。”
“你是我兄弟!”秦穆戎把這句在心裡唸叨了一晚上的話脫口而出,卻是讓祁善愣住了,“對不起,我……”
“說什麼對不起,她是你嫂子又會醫術,照顧你是應該的。”秦穆戎沉著聲音,祁善卻聽得出他言外之意,葉雲水是他嫂子,他不能、也不應該有半點兒非分之想!
祁善看著身上綁的那條條繃帶,白的刺眼,強撐著身體,他自己踉蹌著站了起來,卻感覺到身上傷口的劇痛!
秦穆戎看著他,急斥道:“你幹什麼?”
“沒什麼……”祁善咬著泛白的嘴唇,“我體驗下你當初的疼。”可這痛卻沒有心痛……秦穆戎低吼念道:“又犯混!”
祁善嘗試著站直,向前走幾步,桃花眼一眯,“你瞧,這不是沒事兒?”
秦穆戎連忙讓人上前攙著他,“已經知會了宮裡頭給你預備太醫等著,趕緊上轎吧,別過了時辰!”
祁善點了點頭,身上的疼已經讓他說不出話,可他依舊堅持自個兒走出大庫,背後傷口沁出的血染紅了外袍,秦穆戎只覺得那紅的刺目,心頭亦是難言苦澀。
祁善先進了轎子之中,秦穆戎回了主廳,見著一身正服,吩咐著丫鬟們搬東西的葉雲水,上前接過她手中的蒲扇扇著,“累嗎?”
“爺陪著婢妾嗎?”葉雲水反問。她今兒進宮可不光是為了送祁善的,還要為太后診病,這才過了兩三個月,太后已是有堅持不住的感覺,如今也只能用猛藥了。
秦穆戎沉默著沒有答話。
“婢妾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