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還有幾分擔心,心裡有所觸動。
他身上的力氣好像都被抽空了,感到乏力。
昨晚的事情也記不清楚,就像斷了片。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來的!
乖乖的吃下藥丸,喝了水,他問,“你怎麼來了?”
盛夏起身去放杯子,“李嬸告訴我,你在發燒。”
“所以呢……”
“什麼所以?”她疑惑,不解他什麼意思。
顧凌瀟看著她,生病的他,沒了往日的戾氣和凜冽,病懨懨沒有精神,就連一貫冷漠犀利的眼神都沒了力度。
“你為什麼要來?”
他問著,目光緊鎖她。
盛夏還真被他問住了!
她為什麼要來!
因為她還是關心他的,一直都是……
從小到大,顧凌瀟對她而言,不僅僅是朋友還是哥哥,爸爸曾說,顧凌瀟若是林家的兒子那該多好,她和顧凌瀟是一起長大的,她對他總是沒大沒小,因為天天都會見面的緣故,她更是隨性了幾分。
他們曾經那麼好的!
後來就變了,他變得冷漠,她也不會再沒心沒肺的賴在他的身邊。
當一個人天天對你冷著臉,你形成了習慣,就不再有所期盼……
可她,還是不會對他置之不理的,這無關乎於愛情。
盛夏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我去幫你拿衣服,你燒的很嚴重,要馬上去打針。”
說著,就轉身離開,走向更衣室。
顧凌瀟的眼底滑過一抹黯然,突然猛烈咳嗽起來。
每一下重重的咳嗽,似乎都會牽連心肺都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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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流當中,一輛黑色的賓利裡,許刈正坐在後面。
他微側過臉,看著車窗外。
車裡很安靜,直到手機響起,瑞希回頭看他,道,“許總,顧小姐的電話。”
“幫我回了。”
瑞希點頭,熟練的說,“顧小姐,許總在開會,沒有時間接聽您的電話,一會我會幫你轉達……”
瑞希搞定後,又回頭看許刈正,“許總,顧小姐說,她想去試婚紗,問您什麼時候有時間。”
問了後,是長久的沉默。
許刈正就像沒有聽見,不為所動,面無表情。
良久後,卻是開口,“去醫院。”
“許總,您和程經理約好了見面……”
“需要我再告訴你第二遍?”
他皺眉,顯然不想再重複。
瑞希也瞬間明白了,吩咐司機,“前面調頭,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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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攙扶著顧凌瀟來到醫院,先讓他坐下,“你坐這裡,我去幫你掛號。”
她說著就要轉身,卻被他握住她的手臂。
他抓住她,“別走。”
“嗯?”
“陪我坐在這裡,阿肯會去辦。”
他的聲音虛弱,他身邊的阿肯馬上道,“顧太太,我去辦吧,你在這裡陪顧先生。”
阿肯說著,馬上去辦理相關手續。
而顧凌瀟抓著她的手,一直沒有鬆開,盛夏只能坐在他的身邊,“你有沒有好受一點?要不要喝水,我去幫你買。”
“不用。”
“那你……”
“你什麼都不用做,坐在這裡就行了。”他打斷了她的話。
盛夏愣了一下,才哦了一聲。
她是帶他來看病的,他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