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基督教本來就是歐洲文化的一部分。我們民朝從來沒有承認過教宗或者大牧首的存在,依照我國法律,任何官方認同的宗教都必須在宗教管理局備案。如果教宗或者大牧首不是由我國宗教管理局冊封,他們在我國的任何對宗教的影響都屬於邪教的非法活動。被我們抓到之後那是要送去號子裡頭吃牢飯滴。”王士珍說到後面,語氣溫和,甚至露出了真正的笑容。
然而這表現並沒有讓茜茜女王感到輕鬆,她不懂漢語,所以沒辦法同步產生感受。聽了翻譯的話之後,茜茜女王乾脆呆住了。
“女王陛下,我們國家的皇帝同志也需要奉公守法,遵守國家法律。為何一個外國人,就可以凌駕我們民朝的法律之上?且不說我國,奧地利的皇帝陛下難道壓屈居教宗之下麼?”王士珍依舊微笑著說道。
沒有任何掌握實權的國王會向教宗屈服,歐洲歷史上的宗教強勢只是歐洲皇權和地方權力鬥爭中沒有佔據上風,很多勢力利用宗教而已。到了近代,教宗的實際影響力快速衰落,在教廷有冊封國王的權力時,國王們都不怎麼鳥教廷。現在教廷根本沒有冊封權力,國王們更加不把教廷放到眼裡。如果各地的教士牧師們敢公然煽動反對政府,他們還會遭到政府的打擊。茜茜女王當然知道這些,她更知道昨天一些人刁難王士珍的原因更多的是除了‘宗教的神聖’之外,匈牙利實在是拿不出別的和強大的東方帝國相比。
“閣下。我請您來是因為有人告訴我,您和很多激進派見過面。民朝在政治制度上採取的是極為激進的政策,所以我想聽聽您對政治的看法。”女王繼續問道。
使館同志一驚,他能想到匈牙利對民朝政治制度的恐慌,民朝在整個歐洲的印象就是‘極端的激進’。王士珍爽快的接受邀請,看來真的很不錯,至少知道了匈牙利官方的反應。這對王士珍接下來的行動很重要。
看向王士珍之後,使館同志很是訝異。王士珍是個聰明人,他早該想到被監視的問題。以使館同志的想法,王士珍現在最好順杆爬,看看能否從溫和的女王那邊問出些什麼進一步的訊息。然而王士珍對被監視的話題簡直是充耳不聞,他說道:“政治在我國的解釋中很複雜,所以我們這樣非政治專業的人員不去做定義。我個人對我國政治的看法,在以前,我國解決了生產資料,特別是土地這個生產資料的所有權。現在,我國正在土地國有制的基礎之上,讓所有人民都能夠透過勞動獲得更好的生活。我國的政治制度是為我國人民服務,是為了我國勞動者服務,這就是我認為的政治。為了實現這個目的,我們消滅了貴族,消滅了食利階層,消滅了很多歐洲現在依舊存在,甚至是社會統治階級一員的階層。在歐洲的這些人看到中國解決問題的手段,兔死狐悲,非常恐慌。我認為這就是歐洲認為我們激進的原因。”
女王沉默了,她端莊的容貌在深思的時候非常美麗,以至於王士珍都覺得有些動搖。但是這位民朝的外交人員意識到這些,他在心中默唸著光復黨的培訓內容,‘為何會覺得美麗,這個原理現在還沒有定論。不過有定論的是,從唯物主義的角度來看,那些女子們美麗的容貌和可愛的表情完全是她們自己無心的舉動。所以認同那些人的美麗,沒有問題。但是認為那些美人的美麗就是她們自己的本質,這就陷入了錯誤的因果關係。天生的美麗與個人的美麗不是一回事’。
在這樣冷酷的唯物主義視角下,王士珍很快就覺得匈牙利女王的美貌與歲月沉澱下來的個人魅力開始分離。儘管對面是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