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問鷥庭了。”
“找啊,你若是能找到的話你就聽她說好了。”雀鳴一臉的暗自得意,“她去百雨金夫人那裡了,您怎麼找?”
沈蝶煙有些奇怪的說:“難怪我沒有見她,不過她去百雨金那裡幹什麼?”
“從前兩天起,就經常聽她在唸叨著,說黑甜香還有幾根幾塊,還能用到什麼時候,估計,她就是為了那黑甜香而去找百雨金夫人的吧。7。”
“什麼?”沈蝶煙猛地就坐起來了——鷥庭這丫頭居然跑到人家那裡要東西去了,要的還是人家的定情信物,真是丟人啊。鷥庭挺聰明的丫頭,怎麼也學著雀鳴辦起了糊塗事來。
沈蝶煙朝雀鳴擺擺手:“你還是跟我說那個紀生石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吧。”
濮陽宗政正大光明的走到三暉殿外,人並沒有走向那株合歡樹,反而是朝著南呂樓的方向去了。前幾日,他暗自拿了一塊黑甜香給了醫廷的醫官,讓他們照著這原物查出它的方子,再做出一模一樣的東西來。可誰知,勉強等了三天,那群醫官卻說那黑甜香中有一味藥,連他們都每見過,自然也就調配不出那種東西來了。4。
是以至此,只能讓百雨金自己說出來方子了。
春望城中,濮陽宗政的幾十位姬妾,有半數的人,濮陽宗政是連人都沒有見過的,自然也不知道他們被安排到了什麼地方芳華漸去孤身終老去了。另外剩下的半數人中,再有大半數,也僅僅是讓濮陽宗政知道有這個人而已。所以,先不說那日在三暉殿中,幾位在濮陽宗政跟前稍微承些雨露的夫人門聽了百雨金的剖白有沒有人信,單是百雨金如此的受濮陽宗政這般重視,也足夠叫旁人醋缸裡撲騰的了。這殿中,比百雨金更有姿色的多了去了,性子也有更好的,你說那百雨金溫柔,可宣夫人是出了名的似水性子,要說百雨金有主見,那秦夫人也是個剛強的性子……比百雨金好的去的女人又不是隻有一個兩個的,憑什麼都讓百雨金一人佔了恩寵。6。
濮陽宗政的性子自然不會去琢磨這些女人間的心思。百雨金夠聰明,也知道拿捏分寸,這便是兩人能接觸的最好理由。
果然,等他剛剛進了南呂樓見著百雨金的時候,就瞅見對方一臉意料之中的笑容。還不等濮陽宗政開口,她直接就把話給說完了:“今天早晨我看到視窗的桃枝上停了一隻褐色腦袋的喜鵲,,我就猜著,宗主大人是不是也該朝著我這裡來一趟了,果然。”
濮陽宗政沒興趣跟她說什麼喜鵲的話,直接就問:“你給煙兒的黑甜香究竟是什麼方子,為什麼醫廷的醫官都查不出來?”
“若是什麼都能把方子給研究透了,那藥不就跟糖丸一樣便宜了,本來就是給服過珠簾隔的人用的,哪有那麼多的要用這香的。6。況且,那些人若是能製出這藥了,我那視窗的那隻喜鵲不就白唱白跳了麼?”
“我不同你說這次無用的話,煙兒那邊,你在送去一些,那東西實在是太厲害了,我現在不敢短了她一會。”濮陽宗政有些煩躁的說著。
百雨金緩緩走到濮陽宗政身後,一隻手慢慢的搭在他的肩上:“她若是出門怎麼辦,你難道還是那些小丫鬟捧著香爐不離她半步?”
“是又如何。”濮陽宗政快度回答。
“沒什麼,只是覺得鷥庭那些小丫鬟太辛苦了些,做主子的還是什麼都不知道後知後覺的,幸虧做丫鬟的倒是機靈,什麼都沒問就猜出了大半。1。”百雨金有時說話,明明好好的一句,卻非要講出些冷嘲熱諷的意思。濮陽宗政時間久了,也聽習慣了,撇去那種偶爾能讓人不除服的口氣外,百雨金倒是沒有說過一句廢話。
“你這是什麼意思?”好好的提那些小丫鬟做什麼?
百雨金的這間屋子,極大極寬敞,中間用錦帳以及博古架隔出兩塊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