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奸了我三年,又用百年昏睡熬死我的親人,讓我不能再見他們一面,如此的大仇,怎麼能不報?就算有天大的富貴,也只能辜負兩位恩人的苦心了!”
伊山近恨得咬破嘴唇,含淚痛飲美酒,和血嚥下。
上方端坐的兩位絕色麗人,身上穿著綾羅綢緞的華美衣裙,珠翠滿頭,再酩上天姿國色的端麗容顏,高貴雍容的迷人氣質,在滿屋黑香繚繞之中,就像傳說中的天仙王母一般,此時含淚看他,只嘆這小冤家不解風情,如此嬌美容顏,他竟然絲毫不放在心上。
三人各懷心事,含淚對酌,想著明天早上的分別,以及終生難報的大仇,不由肝腸寸斷。
正是∶流淚眼觀流淚眼,斷腸人別斷腸人。
心中煩悶時喝酒,更容易醉。伊山近本來很少飲酒,今天想到被奸的痛苦,親人永別的悲哀,不由多喝了幾杯,漸漸手腳痠軟,渾身無力,卻還是抱著酒杯猛喝,以此澆愁。
那兩位高貴美婦也是滿心愁緒,一杯杯地對飲,含淚對望時,只覺得天下雖大,能瞭解自己心情的,還是隻有面前的同胞姊妹一人。
伊山近漸漸醉意朦朧,忽然聽到啜泣聲,抬起頭來,看到兩位絕色美女相擁而泣,顯然都是喝多了,不能再保持端莊儀態。
朦朧視野之中,眼前美女身材高挑,酥胸高高聳起,腰肢如風中楊柳般誘人,充滿女性的魅力,比之當午那樣沒有發育的小丫頭簡直是天差地別,讓伊山近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眼睛有點發紅。
從前他可是不敢用這樣的目光看她們,畢竟對方是高高在上的皇親國戚,地位相差如同天壤之別,而且又是救了自己性命的恩人,再怎麼也不能用色眼去看。
可是今天喝了酒,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伊山近目光嶺直地看著她們,身體不知不覺地熱了起來。
那一對絕色美婦被他看得臉色發紅,悲傷的哭泣也漸漸停止,只是羞紅了臉,默默地與他對坐。
平時膽敢用色眼看她們的人,也是沒有。她們都是大富大貴,深居簡出,家裡能見到的只有些婢僕下人,就算有管家能拜見主子,也都是戰戰兢兢磕頭禮拜,哪有半個人敢用這樣色色的目光看他們的主人?如果主子發起怒來,下令打死他們,連冤都沒處訴去。
就是這樣手握無數婢僕生殺大權、高高在上的美女,被這小小的男孩一看,卻都羞不可抑,胸中小鹿亂撞,就像初嘗情愛滋味的懷春少女一樣。
伊山近的目光被迅速起伏的酥胸吸引,不由自主地落到那裡,看著玉峰高聳,幾乎要頂破漂亮的絲綢衣衫,讓他乾嚥饞唾,眼睛怎麼也無法從上面移開。
下體的小Rou棒,不知不覺地站了起來,將褲子頂起了帳篷。那一對端麗佳人目光落到那裡,發現了他的異狀,又羞又喜,舉起長袖掩住火紅的玉頰,美目中秋波盪漾,卻還是忍不住盯著那裡猛瞧,誰都捨不得少看一眼。
伊山近突然發覺了她們的目光,心中大羞,隱隱覺得不妥,擔心再這麼下去會出事,慌忙站起身來想要告辭,可是一挺身子,褲子前面的帳篷更加顯眼,引得二女眼中更是要噴出火來。
伊山近被人看到如此顯眼的雞雞,羞得不知所措,慌忙躬身施禮,稍掩雞雞形跡,惶聲道∶“小的不能飲酒,快要喝醉了,這就告辭,請二位夫人保重!”
一邊說話,一邊強運靈力,集到雞雞上面,壓制著它,拼命想著別的事情,好讓它快速軟化。
這樣本領,是從當午身上練出來的。每天晚上他都摟著這清麗女孩上床睡覺,有時候摸到她的冰肌玉膚、光滑玉臀,就忍不住雞雞變硬,可是又懷有對性事的懼怕,不想就這樣草草地幹了她,有時還在幻想,等哪天自己長大了,大仇得報之後,再用花轎迎娶她進門。
這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