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錦總算是意識到了有些人真的不能惹,一旦惹了就像躲了馬蜂窩一樣,她身邊的人傾巢出動,江沅鶴護著湯小圓她還勉強能理解,可蘇牧,雖然很多年沒見,但蘇牧這個堂哥,她一眼就能認出來,他怎麼也跟湯小圓站在了一起。
“堂哥,堂哥,救我,你怎麼能跟著外人對付我呢?”蘇錦想把蘇牧當做最後一根稻草,緊緊的抓牢,之後的會不會翻臉,全看她自己了,但這裡面的人,哪個不是人精,她的那點兒把戲,誰會看不清楚。
蘇牧開口,徹底的讓蘇錦涼了個徹底,“錯,是他們幫我對付你,確切的來說是你跟你爹。”
“行了,少跟她廢話,我困了。”湯小圓打了個呵欠,雖然她只是喝了一點兒酒,並沒有醉,其餘的都是水。
隨後,蘇牧的人捂著蘇牧的嘴,不顧她的掙扎和叫喊,最後吵得人煩了,徹底捂住了她的嘴,就在他們回頭準備把地上的幾個流氓關進宅子裡的時候,江沅鶴卻突然叫了停。
蘇牧不解的看著江沅鶴,卻聽他低頭問湯小圓,那語氣就像是在哄小孩,蘇牧雖然不是第一天見他們,但還是有些受不住,不過眼前的畫面異常的和美,“他用哪隻手捂你的嘴了?”
湯小圓撅嘴指了指刀疤的右手,“這隻!”
“蘇兄,匕首借我一用。”
“哦……好!”蘇牧解下隨身的匕首交與江沅鶴。
匕首出鞘,寒光反映在江沅鶴的臉上,對著江沅鶴的那種柔和和寵溺頓時不見,江沅鶴手起刀落,匕首刺入了刀疤男的右手,因為嘴巴被堵住了,但他額頭上的層層細汗說明了那有多痛。
江沅鶴給人的感覺是謙和的,這樣的一面莫說蘇牧,就連湯小圓也從沒見過。
“走吧!”湯小圓淡淡的說道,並沒有多驚訝。
“放過我,求你了,我再也不敢了,江沅鶴,哦不,湯小圓我再也不敢了!”蘇錦總算是意識到了,她該求誰,但對於她這樣死不悔改的人,不給些教訓是不會讓她長記性的,什麼人該惹,什麼熱不該惹,她才會清楚。
湯小圓連頭都沒回,而江沅鶴冷冷的瞥了一眼,就那一眼足以讓蘇錦嚇得渾身的血液倒流,江沅鶴那毫不帶感情的陰冷目光,看的她頭皮發麻,她雖然不知道湯小圓給那幾個男人用了什麼東西,但是從湯小圓的話裡,蘇錦還是猜出來了。
不,不可以,她不能跟這些男人,這些人絕對不可以。
可惜她的哀求並沒有什麼用,哪怕是真心悔過也為時已晚。
蘇錦剛剛那一句是掙脫了男人的手,這會兒再度被捂住了嘴,發不出聲來,眼淚橫流,想到即將要發生的事兒,軟了腿腳,哪裡還有之前囂張的態度啊。
蘇牧新買的宅子就成了這些人野合的地方,心裡那個委屈啊,不過也沒什麼辦法,明天還有好戲要上演呢。
“你們就這麼走了?”蘇牧三兩步追上二人。
湯小圓笑靨如花,收拾了賤人後,心情大好,“不然呢?我可沒興趣觀賞,蘇公子要是想看的話儘管去看,放心,我是不會說出去的。”
“蘇錦畢竟是蘇公子的妹妹,要是不忍她受苦,就多給她找些男人來吧,五個只怕是不夠!”江沅鶴臨走前囑咐道。
蘇牧還以為江沅鶴心軟了呢,怎麼說蘇錦變得瘋魔也是為了得到他,對於湯小圓來說,她自然是十惡不色,但江沅鶴心軟也是情有可原,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更狠毒。
“就依蘇兄所言,我一定不會讓她受苦的!”
他這樣做或許會被人說狠毒,可他眼睜睜的看著母親病死,父親剁手,已經大伯母和蘇錦的冷嘲熱諷,他們踩在父母的兩條命上,心安理得的享受著榮華富貴,而他那個時候卻風餐露宿,受人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