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勁川甚至不甘心打破砂鍋問到底,問蘇怡然為什麼前後和他說話的聲音也不太一樣。
蘇怡然一下委屈的哭了出來,說她那天正好感冒了,聲音自然變得不太一樣。
陸勁川一看蘇怡然哭,就有些手足無措。
他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過分,畢竟將他救下來的女孩是蘇怡然,他如果再這麼說就有點不盡如人意。
至此那件事情就翻過篇了,所以小時候的蘇怡然是什麼樣子,陸勁川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雖然照片上的女孩子骨瘦如柴,看起來年齡比第一次見到蘇以然的時候還要小几歲。
可是那個輪廓,陸勁川第一眼就看得出來。
他捏著照片的手指微微發緊,因為向西親妹妹的項鍊,此時並沒有戴在蘇怡然的脖子上,而是戴在另一個女孩的脖子上。
陸勁川的呼吸微微一滯,身邊的沈諾突然輕笑了出來。
沈諾因為憤怒憋屈,兩隻手緊緊攥著方向盤,好半天才說道:“我無意在你面前詆譭所有人,但是那個女人真的讓我噁心到家的那種噁心。”
“我想你應該再看一看剛剛網上爆料的蘇博成的那些照片和影片。”
“已經刪掉了不少,但是以你陸勁川的能力,想必最原版的影片都能看到。”
“對了,當時蘇怡然在瑞士將我推下山崖的時候,她在我耳邊說過一個地點,你也可以讓向東過去查一查,說不定還有其他的線索。”
“只不過我想說的是蘇怡然並不是向西的親妹妹。”
“按照蘇怡然的那個尿性,向西妹妹怎麼死的?為什麼向西妹妹脖子上的項鍊會落在蘇怡然的脖子上?”
“這個女人我倒是小看了他,死人的項鍊他竟然還能戴那麼久。”
死人的項鍊,陸勁川心底微微難受,拿起了電話打給了向東。
向東那邊正在清查蘇家在海城的財產。
有些財產已經開始在走法律程式,陸勁川安排財務部隨時準備買空蘇家的股票,最後將財務接管過來。
這幾天不管是向東還是向北,甚至陸勁川本人都忙得不可開交。
甚至冷家那邊也在搶奪蘇家在海城的資源,居然和陸家難能可貴的達成了默契。
沒有之前那樣的爭鋒相對,在共同對待蘇家的這個事情上,兩家人前所未有的一致。
向東此時接到了陸勁川的電話,應了一聲:“陸先生,您找我有事?”
陸勁川的聲音沉了下來:“我一會兒給你發個地址,按照這個地址去搜一些證據,還有儘快聯絡向西。”
向東那邊一下子懵了,發生什麼事情,又扯到了向西的身上?
“陸先生,實不相瞞,向西已經和我們也斷了聯絡。”
“要知道這人想要藏起來,我們根本找不到他。”
陸勁川的眉頭擰了起來,一邊的沈諾也聽到了向東的話緩緩道:“有一個辦法可以讓向西回來。”
沈諾吸了口氣道:“讓向東將那個地址裡的都能查到的東西,全部曝光在網上。”
“向西會看到的,畢竟蘇博成是蘇怡然法律意義上的父親,關係到他妹妹的事情。”
“向西一定很關注這件事,只要曝光就好了,一旦曝光他必然會回來。”
陸勁川點了點頭,掛了向東的電話隨後看向了沈諾:“你是不是恨我?”
沈諾低下頭好半天說出來一個字:“恨!”
沈諾別過臉死死盯著陸勁川:“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相信蘇怡然。她就是個撒謊成性的賤種。”
“而你為什麼不信我?”
“你甚至為了你的兄弟都願意原諒她對我們的孩子做過的一切。那你就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