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勁川命令這些女人都留下,梅清掃了一眼身後的十幾個漂亮姑娘整個頭都大了。
陸勁川臉色沉了下來,其他人也不敢說什麼,紛紛避開,給自家總裁留下充分發揮的空間。
“開酒!”
陸勁川臉色有些發白,聲音像是進了水一樣沉重的厲害。
向南咳嗽了一聲,話還沒有說陸勁川已經將酒開啟。
左右兩邊的女孩子看著自家的大老闆,一個個拘謹的像是幼兒園課堂裡背手等待吃果果的小朋友。
本來裝潢低調奢華,空間很大的包廂裡,此時只有陸勁川自己給自己的倒酒聲,所有人都不敢說話,包廂的氣氛簡直詭異到了極點,說出去不像是皇朝這樣的娛樂場所,感覺像是進了密室逃脫的鬼屋一樣。
梅清還是忍不住提醒:“陸先生,聽說您剛做了手術,喝酒傷身,要不讓娜娜她們給您唱首歌吧。”
陸勁川頭也沒抬,將自己面前的玻璃玻璃杯倒滿,仰起頭喝下半杯,頓時咳嗽了起來。
身邊的兩個女孩子拿出抽紙,幫陸勁川擦乾淨衣袖上的酒水。
向南刷的一下站了起來。
他定定看著陸勁川,發現陸勁川的眼眸間已經是一片破碎,心頭勸導的話,一句也說不出來。
向南低聲道:“我去一趟洗手間,你們先喝著。”
他大步走出了包廂,來到了洗手間,冰水揚在了自己的臉上,擦了擦臉給沈諾打了個電話。
沈諾這邊已經快要睡下了,她剛幫弟弟收拾書本準備明天聯絡學校,讓弟弟在海城復學。
弟弟現在的情況很特殊,有心理疾病同時整整荒廢了四年的學業。
他現在需要幫弟弟將基礎知識補上去,其實也不用僱傭家教。
當年她的學習很好的,重點院校的高材生,所以沈諾現在多了一個任務,每天除了搞那些珠寶設計,必然要空出一個多小時幫弟弟補習。
他已經讓曼莉幫忙聯絡了海城的一傢俬立學校,這一所私立貴族學校教育方面講究的是素質教育,學習時間也沒有那麼卡得死。
沈諾剛安頓好弟弟休息,將需要補習的資料準備好,明天就要送弟弟去學校,她正坐在小書桌邊幫弟弟削鉛筆,向南的電話打了進來。
“夫人,您現在接電話方便嗎?”
“方便,你說。”
沈諾沒想到很久不聯絡的向南居然打電話給她,心中隱隱意識到是不是陸勁川那邊又出什麼問題了。
向南吸了口氣:“夫人,不管你以前和總裁之間到底有什麼誤會,但總不至於要了總裁的命是吧?”
沈諾眉頭蹙了起來,不知道向南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
“向南,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向南那邊幾乎要哭出來了,揉了揉微微發紅的眼睛:“夫人算我求你了,你就不要和總裁鬧了,大家好好過日子行不行?”
沈諾沉默沒有說話,那邊的向南感覺像開啟了話匣子滔滔不絕的訴說著,這一段時間來陸勁川自虐的種種惡行。
沈諾眉頭皺了起來,不要說是向南,即便是她現在也看不清楚陸勁川到底要幹什麼,明明最先背叛的那個人是他。
現在要死要活的還是他。
向南的聲音幾乎帶著幾分哀求:“夫人,總裁他現在剛做了手術,醫生已經說過了,如果再不注意的話,他這條命恐怕也活不長。”
“即便是總裁和夫人中間有再多的仇恨,現在總裁也已經還的差不多了。”
“我現在只想求求夫人,能不能對總裁多一點點憐憫,哪怕是微乎其微的一點點都可以。”
“總裁在皇朝的包廂裡又開了酒,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今晚這頓酒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