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倒讓在場的人大為吃驚。雖然說景王已經釋兵權,但是他和皇帝之間,一直都是水火不容的,這一次,竟然會主動以臣子的身份參見皇帝,著實讓大家有些意外。
劉漸凝視著景王,道:“皇兄不必多禮。”
景王端端神情,環視了眾人,最後停在莫離臉上,道:“本王知道慶王失蹤了,本王確定人是在靜王府,劉澤中離京當日,靜王府的人便抓了慶王,用以威脅小言。”
莫離愣道:“劉澤中離京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就是慶王失蹤當日,他是秘密離京的,小言在靜王府,所以本王的暗衛一直都監視著靜王府,也親眼目睹慶王被抓回靜王府。這兩日,暗衛一直想潛進去,但是,靜王府的守衛忽然森嚴了許多,連帶小言住的地方,也有弓箭手佈防,所以,本王懷疑,小言大概也被控制住了。”景王道。
兄弟兩敵對了許久,如今終於因為毛樂言而走到一起,並且槍口一直對外。
劉漸心裡有些說不出的滋味,悲喜摻雜,他看著景王道:“皇兄,謝謝你!”
景王別過臉,淡淡地道:“本王只為小言出頭,其餘的事情不想多問。”
劉漸點點頭,對著門外喊了一聲,“李元!”
李元推門進來,“奴才在!”
“立刻點五百御林軍,潛伏在靜王府左右。”劉漸下令道。
“是,奴才即刻去辦!”
古丞相有些擔憂地道:“只怕這些御林軍,起不了什麼作用!”
劉漸神色有片刻的凌厲,隨即平復下來淡淡地道:“朕要知道靜王府進入的每一個人,這一次他們如此明目張膽地抓拿顯,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要反了。朕要知道朝中哪些大臣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靜王府,靜王要反,京中一定有人接應。”
景王淺淺地冷笑一下,“這些人,皇上應該心中有數,不過苦於沒有證據。若他們這個時候出現在靜王府,皇上便能名正言順地把他們擒獲,奪了他們的權,便等同折了靜王的翼。本王果真是小瞧了皇上,竟以為皇上還是昔日跟在本王身邊的小子,毫無主見。”景王這句話本來沒有什麼惡意,不過是嘆息一下,但是在古丞相等人聽來,卻像是貶低皇帝一般,古丞相不由得板起臉孔,道:“王爺此言差矣,皇上英明果斷,運籌帷幄,是我大劉的聖君,王爺何必拿少兒時候的事情出來說事?”
景王愣了一下,微微嘆息一聲,“是的,已經是少兒以前的事情了!”時間飛快,他們都已經敵對了那多年,兄弟情也好友誼也好,都隔了重重歲月,曾經是最熟悉的人,如今卻是陌生人了。
御書房外面傳來一陣喧鬧聲,似乎是侍衛攔截了一個要闖進來的女子,聽到那女子高聲嚷嚷:“滾開,我要見皇上!”
莫離一愣,猛地抬頭看著劉漸,“是莫顏,樂妃身邊的女侍衛。”
劉漸也聽出來了,疾步上前拉開門,果真見侍衛攔住了一個女子,此女正好抬頭看進來,是莫顏。
劉漸急道:“放開她,讓她進來!”
李元出去調御林軍了,而侍衛不認識莫顏,所以便攔阻了她,如今見皇上親自發話,便立刻撤劍退後,恭謹地道:“是!”
莫顏衝進來,急聲道:“快,跟我去救主人,主人出事了!”
劉漸臉色陡然發白,還沒有發話,便見莫離先一步上去抓住莫離的雙肩,急問道:“說清楚,毛樂言如今怎麼樣了?”
莫顏急得幾乎掉淚,她語無倫次地道:“主人沒有了法力,慶王又被關起來了,還跺了手指送給主人,主人被陳如兒制住,她會弄死主人的,快啊,那趙振宇呢,主人說要趙振宇去的。”
“誰是陳如兒?陳如兒對她做了什麼?你快說啊?她為什麼會沒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