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要隆重其事了,我還想沐浴更衣了,怎麼樣,不行啊,而且,我會怕這酒水溢位來嗎?要不這樣,我也和你打一個賭,如果這酒水溢位來的話,我就是你爺爺,如果這酒水不溢位來的話,你就是我孫子,怎麼樣?你敢嗎?”
“豈有此理,有什麼不敢的,賭就賭!”劉一飛一時頭腦發熱,衝口而出大聲道。
二樓廂房的雪媚一聽,微微楞了一下,總覺得楊曉楓的這話好像有點不對經,細細想了一下才明白,忍不住抿唇一笑,嗔道:“這個楊二實在可惡。”
“小姐,楊公子這話有什麼問題嗎?”
雪媚微微一笑,湊到婢女耳邊輕言幾句,她這才明白過來,忍不住嬌聲道:“楊公子這個人就是不吃虧,劉公子這就上了當。“牡丹姑娘和杜鵑姑娘兩個一聽劉一飛之言,俏臉一紅,她們兩個對望一眼,紅潤的小嘴微張,又同時急急用手緊緊捂住自己的紅唇,粉嫩的香肩微微顫抖著。
這個楊公子實在是太壞了!就沒見過這麼壞的人。
楊曉楓一聽,哈哈大笑兩聲,微笑著道:“乖!那孫子你就看好爺爺是怎麼做的了。”
劉一飛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上了這個黑臉小子的當。
這個黑臉小子那句話的意思豈不是說,他只要拿起那杯酒,無論酒水有沒有溢位來,自己都是他的孫子?!
日!
想到這裡,劉一飛氣得濃眉急抖,一張臉更是憋得通紅,恨不得馬上衝上臺去狠狠揍這個傢伙一頓,只是想到這個傢伙當時在大明寺的時候已經不懼他和朱公子兩人,現在如果只是自己一個人衝上去的話,怕不是這個傢伙的對手。
躊躇之下,臺上的那個黑臉小子已經轉過身來,對著牡丹姑娘和杜鵑姑娘微笑著抱抱拳,就輕輕用右手拿著那裝滿酒水的杯子慢慢地抬起來。
眾人定眼一看,咦,怎麼酒水真的是一滴都沒有掉下來的?
楊曉楓騷騷地拿起那酒杯放近自己鼻子,微微閉上雙眼,深呼吸一口氣,悠悠道:“欲放酒腸愁酒病,強投詩社闕詩聲。浮生失意每如此,薄命何人詳細評。也罷,我就放開酒腸,痛飲這一杯。”
二樓廂房的雪媚姑娘一聽,馬上露出一副崇拜不已的神情,小嘴喃喃道:“這個楊二,真的不可小覷,單是這份才華,就不知道勝了多少人?”
婢女聽了楊曉楓這詩之後,也是崇拜不已,對她小姐的見解也是深深贊同。
可是,雪媚眨眼間就神色一緊,薄怒道:“哼,這個可惡的傢伙,我怎麼就沒見過,……見過他為,為我吟過詩,實在可惡。”
只是這話是越說越小聲,就連在她身邊的婢女也沒有聽清楚,不過婢女卻見自己的小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臉紅如血,紅的就好像要擠出水一般,忍不住小聲地問道:“小姐,你怎麼了?”
“啊?秀紅,我沒,沒什麼,哼,都是這個楊二害的!可惡!”
“啊,又關楊公子的事啊!”婢女秀紅輕聲道,心道,這個楊二可沒做什麼事啊?又哪裡招惹自己小姐了?
杜鵑姑娘聽完楊曉楓這詩之後,也是秀眉輕眺,長長的眼睫毛微微一抖,嘴角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一眨一亮,撲哧撲哧地閃,宛如夜空中的繁星一樣,熠熠生輝,又如一汪清澈見底的平靜潭水,被投進了一塊小石頭,激起一層層的碧lang,悠悠而來,在不經意間,已來到了你的身前。
她輕輕用手掠了一下額前飄下的秀髮,露出晶瑩如玉的小耳垂,哪裡正掛著一個精緻的耳環,把她本來就已經冠絕群芳的嬌容映襯得更加狐媚,撩人不已。
那不經意間露出的半截雪膚,就算沒摸上去,也能感受到那絲般的順滑,這一剎那間的嬌羞神態,把一個小女人應有的媚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