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戰,但不像西門吹雪精通醫理。石觀音在冒充琵琶公主時,有很多機會下藥,的確讓人防不勝防。
朱見深道:“原來如此,人我帶走了。”
“站住!”石觀音叫道。明明已在強忍怒火,卻偏偏笑語嫣然道:“你非要與我作對救他嗎?你就不能為了我,不去管他的死活?”
朱見深道:“我若不與你做對,豈不是像其他男人一樣,你還會看上我嗎?”
石觀音笑了,她哈哈大笑道:“若你和那些男人一樣,就不是你了!難道——你怕我像厭惡其他人一樣厭惡你,才總要激怒我,做一些讓我生氣的事嗎?真是可愛,皇上。你是當今天子,世間最尊貴的存在。我可以不愛任何人,唯獨不會不愛你。這葉孤城參與謀反,讓我替你殺了他,好不好?”
朱見深搖搖頭道:“不好!”
石觀音柔情似水,依偎在他身上蹭了蹭,撒嬌道:“為什麼不好?難道我還不如一個葉孤城在你心裡重要?你這冤家,氣得人真想咬你一口。”
她這麼說,也是這麼做的。踮起腳尖,仰頭在朱見深耳邊吹了口氣。
朱見深一把推開她,驅散了周圍濃郁的香味,道:“就算他有罪,也不該由你來動手,他是生是死,要看我願不願意給他機會,處死他或者赦免他,都應由我來決定。”
“好——你說什麼便是什麼。”石觀音又貼上去,被朱見深一個冰冷的眼神止住了。
朱見深道:“你身上的香味,跟中午時不一樣。”
石觀音嫵媚一笑,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女為知己者容,可這女子是個心狠手辣的女魔頭,就要小心她耍手段了。
朱見深冷冷道:“你身上的藥,對我無效,所以別再白費功夫了。”
石觀音臉色微變,原來對方早已經看透一切。她在對方身上下了迷亂心智的藥引,與葉孤城一樣,被她身上的香味一激,就會發作。
這藥平時可當迷藥,但加重劑量後,就會變得容易讓人上癮。等到發作時如萬蟻噬骨,叫人痛苦不堪,只有她提供的藥,能緩解痛苦,隨之帶來的是無邊快樂。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嘗過就無法擺脫,永遠脫離不掉她的控制,到時候對方就會來求她,那卑微的姿態,她想一想都會發笑。
可是對方識破了。這個男人果然是上天的寵兒,身份已經如此的尊貴,還能有超凡的武功,又能洞察她的一切陰謀。也許正是這樣,才讓她對這個男人慾罷不能。明知道自己在玩火,踏錯一步就會萬劫不復了,仍然想要征服對方。
揭穿了石觀音的算計,朱見深的目光更冷了,他淡淡道:“你還有什麼手段?”
石觀音臉色變得蒼白,她語聲哽咽,竟連話都說不出了。可惜即使這樣,也沒讓朱見深有絲毫觸動。石觀音眼眸怨恨不加掩飾,冷冷道:“皇上,你知道若我掏心掏肺對一個男人,依舊無法打動他,他一直不肯愛我,我會怎麼對他嗎?”
朱見深道:“你會將他綁在沙漠中暴曬,曬得面目全非,直到他又瞎又啞又聾。你會把他當做拉磨的驢子,用鞭子驅趕他,不停不歇地讓他走上一年,只要一閉上眼睛,就要挨鞭子,最後他哪怕睡著了,照樣不停歇的為你拉磨。”
石觀音臉色一變道:“你……你見過他了!”
朱見深道:“你怎麼能這麼對待一個人?真可憐……”
石觀音道:“誰叫他有眼無珠?”
朱見深繼續道:“真可憐,你打不過我,藥不倒我,不能像折磨他那樣折磨我。既然這樣,我很好奇,你還有什麼手段?”
“你……在說我可憐?”石觀音一臉震驚!她咬牙憤恨道:“原來一開始,你就在折磨我!”
朱見深道:“人總要為自己的罪付出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