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在吃醋!他也在洩憤!
這算什麼?甜蜜的懲罰?
原來外表再溫順老實的男人,也會對心愛的女人有這麼濃郁的獨佔欲,也會有這麼不理智的霸道行為,更何況,這個男人似乎一直都有些錯看了他,他的本性似乎在少林寺被埋沒了。
若言一晚上的煩躁加上他又在無聲的折磨著她,一下子火氣也上來了,當然這其中也有慾火,她抓緊他的肩頭,重重的咬著他的唇瓣,邊咬邊舔,很邪氣的說道:“呵,我們能幹嗎?嗯,當然是接吻了,還有……”
“別說了!”他粗喘一聲,將她的雙手壓在床上,換他開始重重的吻她的唇瓣,“別說了,我知道,我都知道,不要誇大事實來刺激我,我只是害怕,只是害怕,你說過只愛我的。”
她的心又軟了,全心的回吻他,撫慰他的不安,在他微微撤唇時,輕聲道:“放心,我真的只愛你。”
“那你證明給我看,這一個晚上都給我!”他說的無賴又霸道。
一個晚上?天哪,要了她的小命了。
哪還容她抱怨,某痴心男已開始他的獨佔計劃,一室逶迤。
*
渾身癱軟痠疼的若言真想躺死在床上。
人不可貌相,虛竹看上去那麼無害的一個人,居然可以有這麼強的持久力。
熱乎乎的風吹在她的臉上,她無力的拂開,卻在半空中被一個溫熱的大掌握住,她睜開眼,看見虛竹那張俊臉正笑盈盈的看著她,頓時剛剛回神的三魂六魄又灰飛煙滅,禍害!
他昨晚居然留宿了,以往他們都沒有同室過夜的習慣,虛竹總在事後回到自己的房裡,大概是未婚男女怕人說閒話。但是昨晚……,看來,慕容復給他的影響不小。
她閉上眼,想睡個回籠覺,身上實在是太累了。
可是有個擾人的傢伙開始啃噬她的頸項,她苦著臉:“別鬧了,我困。”
“呵呵……”他抬起頭,看著她的小臉悶笑。
若言睜開眼,看見他的笑容微怔。
他在她唇上輕啄:“怎麼,是不是被我迷得忘乎所以了?”
若言撤唇,象徵性的表達一下笑意,她盯著他悶笑的樣子,為什麼,這個笑容和慕容復竟有幾分相似?
她真是瘋了!
怎麼可以心裡想著兩個男人?
“我去做點早飯給你端來,阿紫姑娘的眼睛已經到了恢復期,不用我再陪她,你睡會,睡醒再來找我。”他叮囑著。
若言輕“嗯”一聲,復又閉上眼睛,那個笑容還在她心頭縈繞不去,怎麼覺得怪怪的?
算了,不想了。
*
若言大大的伸了個懶腰,無奈的扯扯脖子上的紗巾,哎,最近她圍這個東西的頻率多了些。閒閒的邁著步子,耳邊隱隱傳來好像是爭吵聲。
她順聲而行,遙遙的看見斑駁的樹影間有兩個人影。
依稀是虛竹和慕容復。
她暗叫不妙,忙小跑過去。
二人已經動上了手,就聽“嘭”的一聲,二人均被震開,周圍的樹葉紛紛散落。
虛竹讚了句:“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好功夫!”
慕容復笑:“過獎!”
虛竹突然遙控劃了個姿勢,若言認得那個動作,身體一僵,就聽他那特有的空靈聲輕道:“招式、內力你可以用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擋回來,不知道,‘生死符’可不可以?”說著,嘴角漾起一抹笑,竟是出奇的邪魅。
慕容復臉上頓時煞白,“生死符”?他聽說過這種暗器的厲害,這個虛竹,真是和尚出身?怎麼如此狠毒和攻於心計?想當初,那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主的“生死符”不是他無償給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