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夜風燻的若言睡!當虛竹把她抱回房的時候,她已毫無防備的熟睡。
虛竹輕輕將她放在床上,體貼的蓋上薄被,看著她咕噥一聲,翻身熟睡,不禁失笑:她對他這麼毫無防備,就不怕他趁機吃了她?
手撫向她的臉頰,輕觸她柔軟的唇瓣,腹中火起,總是看的到,吃不著,最近他忍得很傷身。
“汪嗚~”耳邊傳來一聲狗哼,他轉臉看向趴在自己的狗窩裡虎視眈眈看著他的白少俠,陰陰的笑了,既然他的火無處發洩,那就找它出出氣好了。想著,手揪住白少俠的脖子,將它帶出門……
“汪嗚~”白少俠的哀嚎聲讓她不滿的睜開眼,四處搜尋,發現那隻背叛過她的小白狗五花大綁在她的床頭,小小的狗頭被繫了個紅色蝴蝶結,襯著它異常雪白的毛,紅的耀眼,她呵呵笑了,解放了那隻白狗,白少俠見被主人釋放,感恩的撲向若言的懷裡,小狗頭窩在若言的腿上,撒嬌。
若言覺得鼻尖的檀香氣變濃,抱起白少俠嗅著它的白毛,原來如此,它被別人徹徹底底的清洗乾淨,還燻上她喜歡的檀香氣,是誰?虛竹吧。她心裡一暖,點著小狗鼻子:看在有人費心打扮你的份上,原諒你的背叛。
“汪嗚~”小白狗無辜的眨眨狗眼,重新趴在她的腿上,如果狗會說話,它一定要大大的抱怨虛竹昨晚是怎樣摧它的吧。
木婉清昨天買的“鹿鞭酒”被浪費殆盡,毫無成果,她正要再去存購一通,偏偏皇宮接來了兩個重量級的人。
若言等人一進客廳,就看見椅子上坐著兩個中年美婦。
王語嫣驚喜的叫了聲:“娘!”然後奔向那個衣著稍顯華麗的女子面前。
王夫人淡淡的看了她和段譽一眼:“你居然真的跟這個小子混在了一起,雖然我不喜歡慕容復,但是我更不喜歡這個小子!而且……”她住了嘴,環顧了四周,這裡實在不是適合說話的地方。
王語嫣也是面上一黯,顯然明白她娘想說的是:而且他可能是你的哥哥。
段譽強打起精神:“王夫人,我知道你要來,一早準備了你最喜歡的曼陀羅花——‘十八學士’。”說著讓身邊的一個小廝下去拿花。
不一會,一盆茶花端了上來小心的放在王夫人面前的圓桌上。
若言立馬被那神奇的茶花所吸引,一株茶花上只開十八朵,神奇的是沒朵茶花顏色不同,她不由自主的走到茶花面前,仔細的看著每朵花色,她咂舌:“居然可以這麼神奇,這花的顏色不是染的吧。”說著伸手欲摸。
“別動!”王夫人冷冷的喝道:“你是誰,敢隨便動我的茶花,信不信我砍了你的雙手雙腳當化肥!”
若言氣結,老虎不發威,別人當她是病貓啊,她正要說“我是你娘李滄海的師姐”,突然看見王語嫣微微搖頭,也是,不能讓語嫣難做,於是撇撇嘴,走到一邊,涼涼的說:“不碰就不碰,稀罕。”
王夫人也沒空跟她瞎貧,因為,秦紅棉母女到了。
王夫人很氣派的坐回椅子:“修羅刀,你來的到早,聽說,康敏那賤人已經在這裡住了很久了?”她輕撫面前的曼陀羅花瓣,手上的動作輕柔無比,口裡的語氣卻是陰毒狠辣,她算是段正淳最後一個情人,雖然是她從康敏的手裡把段正淳吸引了過來,但是她毫無愧疚,反而對康敏那媚骨厭惡極了,除了段正淳的原配,也就是她的終結者——刀白鳳,康敏算是她最討厭的人!
“是啊,秦妹妹,你到得好快,我還以為我是第一個來的人呢。”一個很俏皮的女人和銀鈴般嬌笑,樣子頗頑皮,雖然眼角微有皺紋,卻依舊笑得像個十七八的姑娘。不用問。段正淳的情人終最俏皮的莫過於阿朱的娘——阮星竹了。阮星竹對修羅刀沒啥好感,因為修羅刀的師妹從她手裡搶走了段正淳,於是他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