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說道:“十之八 九是她,除了她,我想不出什麼人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傳出這樣的話來。”
景軒皺眉看著鳳輕塵,神乎其神的說道:“這麼說,你還不確定到底是誰?”
第十八章 誘她入局
景軒的話鳳輕塵並沒回答,反而說道:“如果你真的很清閒的話,可以去替我查查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她,我也很想知道。”
聞言,景軒連連否決,“你堂堂瑞王爺都不能查出誰是幕後主使者,我又豈會查得出來。”一句話,把自己否得乾乾淨淨的。
但,他並未消停,嘴唇微一抿,又津津樂道的說道:“不過,我還聽說了一件趣事。塵,你要不要聽聽?”
“沒空。”開口,簡單的兩個字,拒絕意味十足,接著就坐直身,執筆繼續批閱奏摺,不再理會那端的景軒。
景軒不氣餒的問道:“真的不要聽?”
鳳輕塵不答,似沒有聽見般,見此,景軒挑高眉,說道:“若是不聽的話,我可就走了,回去喝喝酒,調戲調戲美人兒。”
說這話時,他還不忘誇張的笑,妖豔的臉上帶了那一抹的不正經。
景軒如是說著,長腿收起,站起來往門邊走。
鳳輕塵對此不以為意,又或者說,就算景軒說,他也知道他口中所謂的趣事是何事,是以,他仍舊低埋著頭批閱奏摺。許是摺子裡上述的問題有些麻煩,他劍眉高挑。
景軒似也知道他是真的沒時間,方才這話也不僅僅只是說說,不過,走到門前,手指還沒有觸到門板他又回了頭,雖然臉上依然還帶了幾分痞子之氣,但說出的話卻要認真許多,他說:“塵,有的時候並不是一味的強就能達到預期的結果。有時候懷柔政策也不錯。”
隨即,話鋒一轉,笑得妖嬈,“記住,再強的女人也是需要寵,需要愛的。當她愛上你之後,你就是你們中的贏者,屆時,便是你為所欲為的時候,你想將她打入地獄那不過也是一句話的事。所以,愛情,有時候也是一種很厲害的武器。這可是我的經驗之談,傳內不傳外的喲。”
最後,痞氣的說了一句,不待鳳輕塵回話,他便轉身徑自拉開房門,離開了書房。
直到房門吱呀一聲關上,鳳輕塵方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微微皺了皺眉,似在思索景軒剛才說的那番話語。
而景軒的話,再明顯不過,方才他口中的趣事,定是指沈云溪在王府門前,將他與狗相提並論一事,他說這個話題興許有揶揄他之意,但更多的是說出後面這些話來。
是想告訴她,他若一味的與沈云溪較真,較強,他報復的事只會適得其反,還不如以柔誘之,等她入局,到時,她成了他手中的螞蚱,就只有隨意任他揉捏的份!
窗外,夕陽緩緩垂下,繾倦的躲在晚霞的背後,只探出小小頭,偷偷的瞧著即將入夜的世界。
鳳輕塵偏頭,看向窗外絢麗的那抹紅,也許,景軒的話沒錯。
今晚,或許他應該要去做點什麼。
而要問這景軒是什麼人?他便是花邊滿京城的景大公子,他母親是當今聖上的親姑姑,長平公主。而換句話說,他與鳳輕塵也是表兄弟關係。他生性風流,最煩朝堂之事,所以,皇上雖有意給他一官半職,但他卻無心顧及,整日流連在外,好不逍遙。
沈云溪跟巧玉在王府逛了大半圈也沒有找到有關的重要線索,眼瞧著夕陽西下了,她們只得打道回碎玉軒去了。
初秋的晚風帶了些微涼的味道,似要將府中那絲危險壓抑之氣拂過千山萬水。
樹上淡黃的葉子紛紛而落,夜傍時分無人清掃,在地上鋪起了厚厚的一層,踩在上面吱呀吱呀的作響,似奏著一曲悲傷淒涼的樂章。
沈云溪兩人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