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遠遠的對面迴廊上帶著一眾人向北走去的江白氏大喊道:“我要自殺了啊啊啊啊!”
被驚道的江白氏猛然轉頭,看到在門口大喊的沈方良,臉色陣紅陣白,沈方良笑得一臉燦爛,擺著手道:“那個《九轉心經》。”沈方良這話的意思是再說我知道我這一出很欠打,但是看在《九轉心經》的份兒上,就原諒我吧!
跟著江白氏往鑄造室走,一路上江白氏臉色陰沉,沈方良則是抬頭看天摸著鼻子沒說話,事實上儘管他的臉皮很厚,但在這種情況下該說什麼。
一路詭異的靜默,沈方良手指動了動開啟地圖,看到自己一行人正向著地圖的指向朝著的江孝成所在發方向行進。漸漸的,一行人走出那佔地不小的房屋群落,向著後山走去,及至走到了鑄劍室附近,沈方良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自從來到這個世界起,幾乎沒感覺到疲憊的沈方良此時倒是很不適應這種感覺,及至走到鑄造室外,沈方良已經快趴下了,但是鑄造室的門口守著的管事竟然不讓他進去!
那個管事看上去也七老八十的樣子了,掃了眼沈方良,沉聲道:“我錢家世代效命於名劍山莊,老夫錢易在鑄造室看了幾十年的門,恪盡職守,從無懈怠,遵從祖訓,鑄造室非江家子弟不得入!”
江白氏掃了眼沈方良,拉住那位自稱錢易的老管事拉到一邊,嘀嘀咕咕說了半響,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錢易從開始的臉色鐵青,到後來神色慢慢那緩和,再到後來神色平靜,而就在江白氏和那錢易兩人不知道說著什麼的時候,累得不行的沈方良一屁股坐在鑄造室門口的石階,開始用手給自己扇風的沈方良那裡開始打量這處名劍山莊的鑄造室。
這是一處挖空的山洞,名劍山莊還真是很喜歡挖山啊,沈方良在心裡腹誹,在這處山洞裡面才是鑄造室的話,只要在通往鑄造室的山體壁上鑿幾個山洞,然後再看住了幾個洞口就能保證不會有閒雜人等進入。
半響,錢易和江白氏走回來,錢易那張堅毅蒼老的臉上有些不情願的表情,但是到底還是放行了,讓江白氏帶著沈方良進了鑄造室。
從那狹窄的山洞入口進去,三部一卡五步一哨,走了一段狹窄的路段,忽地豁然開朗,一處佔地百米有半個足球場大小的開闊地方展現在眼前,而整個這方開闊地帶最顯眼的就是那正北靠著山體的那座巨大的鑄造爐。
與其他人可能第一眼看到這鑄造爐會被震撼的感覺不同,沈方良瞬時瞪大的眼睛不是因為那鑄造爐的巨大,而是因為那鑄造爐很眼熟,和他包裹裡的那個砸了數千rmb買的鑄造爐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除了就點兒。
江家的某代先祖也是穿越的玩家吧。
沈方良在心裡這樣默默想。正文 第106章
江孝成繃著沒說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沈方良鬧完了也只顧著擦汗,室內一時間倒是安靜下來,此時一直沒開口說話的江白氏倒是出聲了,道:“這位少俠,你來者是客,卻三番四次的找我名劍山莊的麻煩,可是為客之道?”
沈方良冷笑一聲,道:“我叫沈方良,聶長歌應該和你說過我的名字。”
沈方良這三個字一出口,江白氏瞬時就明白了自己兒子那奇怪的反應,這個沈方良不僅與自己兒子認識,還過了一段不算短是時間。
沈方良看到江白氏的反應,冷笑了下,道:“你兒子發瘋傷人我把他攔下來的時候,可沒人訓斥我不懂為客之道,你兒子把我打到吐血重傷時我也沒抱怨他不懂為客之道,我一口一口為他吃飯給他洗澡換衣服梳頭髮的時候也沒責怪他不懂為客之道,我花了大力氣用梳理他的走火入魔的真氣製藥治他的瘋病時,也沒有人嫌棄他不懂為客之道,我費了這麼多力氣,得到就是這麼個恩將仇報的結果!?”
江白氏的臉色漲紅,他一聽到沈方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