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對失去速度的騎兵近距離刺殺,接著側翼衝過來數百名登州騎兵,兇猛的騎陣將葛布什賢超哈的陣形攔腰截斷,氣勢如虹的葛布什賢超哈在幾輪打擊後陣形全無,在登州一千七百多步兵圍攻下毫無招架之力。
皇太極高舉著刀大聲怒喝著,讓身邊的騎兵繼續衝鋒,但他的聲音淹沒在了周圍的人喊馬嘶之中。
正在吼叫之際,幾個貼身的戈什哈貼過來,領頭的是他的親兵頭子,“大汗快走!登州騎陣又來了。”
皇太極暴怒中舉刀要砍,另一個戈什哈拼力探身過來搶過刀子,親兵頭子拉著皇太極的馬頭不由分說便往北逃,幾個戈什哈護衛著他,又糾集了七八名附近的葛布什賢超哈,那親兵頭子拉著皇太極的馬往西退開一段,他們沒有帶那面龐大的汗旗便離開了葛布什賢超哈的大陣,以免成為登州兵圍攻的目標。
這些戈什哈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戰場上逃命的經驗也是有的,這一段地方是一個空白地帶,前面衝鋒的大部分登州兵並未返回,而後面的龍騎兵又隔著一段距離,登州的騎陣則不會對他們這樣的小股人馬發動衝鋒,他們有機會逃脫。
皇太極此時無神的呆坐馬上,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任由戈什哈們拖著馬匹往北,正在狂奔時,西面一通槍響,七八個登州兵在十多步外對著他們一輪齊射。
幾個葛布什賢超哈應聲倒地,那親兵頭子喝令一聲,另外幾個葛布什賢超哈離隊向那幾個登州兵衝去,親兵頭子則繼續拉著皇太極的馬逃跑。
皇太極軟軟的偏過腦袋看向西面,視野中又出現了一個胖胖的紅色身影。
。。。
唐瑋孤單的身影穿過滿是屍體的戰場,他呼呼的喘著氣。他的體力還是比不過前面那七八個少年兵,被他們扔在後面。不過手中的燧發槍已經裝填完成,第二總縱陣的位置殺聲震天。無數龍騎兵和步兵圍在那些後金兵外圍,裡面騎兵的身影正在飛速的減少。唐瑋只希望能趕上圍殲後金汗旗,那樣他可能會分到一枚不錯的勳章。
前面突然竄出一股騎兵,那些少年兵一頓槍打翻了幾個,另幾個對著少年兵去了,幾個少年兵大呼小叫,居然毫不退縮,刺刀對著那些騎兵的坐騎亂刺。
仍有數騎在往北奔逃,唐瑋凝神看去。中間的一人坐騎被前面騎手拉著,騎手的身上穿著一件從未見過的鎏金鎧甲,散發著淡淡的黃色,在幾個白甲中十分顯眼。
“韃子大官!”
唐瑋猛地打起精神,他立即停下腳步,距離那幾個騎手約十多步,唐瑋將燧發槍舉起扳開擊錘,橫向跑動的騎手目標巨大,唐瑋用眼對著照門和準星。對準了中間鎏金鎧甲的坐騎。
“殺建奴!”唐瑋大喊一聲扣動了扳機,槍膛中的火藥爆發出火焰,一枚八錢重的鉛子在膨脹的空氣推動下飛出光滑的槍膛,撞入了飛奔的馬匹身體中。
那坐騎灰灰的一聲慘嘶。前蹄一軟摔落在地上,鎏金鎧甲被甩出幾步遠,前面牽馬的騎手也被帶翻。他的坐騎卻在繼續狂奔,他的腳卡在馬鐙中。被坐騎拖著狂奔。
幾個隨行的騎手瞬間便越過了倒下的馬匹,他們連忙勒馬停步。但全速奔跑的馬匹慣性巨大,坐騎揚著頭減慢著速度,一時卻難以停頓下來。
“謝飛,老子給你報仇來啦!”
唐瑋大聲呼喝著衝向那坐騎倒下的地方,胖胖的身體爆發出驚人的能量,他飛快的跑到鎏金鎧甲倒下的地方。
鎏金鎧甲的身影正好搖搖晃晃的站立起來,那人身體肥胖,手中拿著一把地上撿來的斷刀,唐瑋狂喝一聲,挺著的刺刀猛地撞向那個人影,藉著他跑動的衝擊,尖利的實心三角鐵刺刀瞬間穿透了鎏金鎧甲的鐵片,發出金屬摩擦的尖銳聲音,尖刺突破甲片的攔截,扎入了鎧甲主人的身體。唐瑋衝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