肋的大遼武將們,漢軍的戰鬥力絕對比他們想象的要強大。
一切都不出劉凌的預計,海里麾下的狼騎被箭車一輪齊射就嚇破了膽子,再也不敢耀武揚威。被劉凌幾句話質問的沒有言辭回答的海里,只能灰溜溜的返回定州,準備迎接南面宮大王耶律極和大遼皇帝耶律雄機陛下的制裁。
會心喪氣的海里想到了自己的下場,隨即一怒之下把已經血洗了的西北山又犁了一遍。躲藏在山林秘洞裡逃過一命的殘匪被遼軍打了個措手不及,鮮血再一次將西北山塗抹了一層。回到定州之後,他在意料之外的見到了中了一箭的蕭欒。
已經包紮好了傷口的蕭欒苦笑著和海里商議對策,兩個人議了一夜,先是寫了一份請罪的摺子將事情經過詳細描述了一遍,添油加醋的描述了西夏騎兵的陰狠狡詐和悍勇善戰。同時不忘記給北漢君臣奏了一本,卻只用一句追擊西夏兵途中與漢軍發生衝突掩飾了自己的錯誤。
對於如何整理措辭上,海里遠不如蕭欒。看著一份奏摺在蕭欒筆下成形,其中將自己的兩個人的失誤全都推到西夏兵和北漢朝廷的頭上,海里對蕭欒這個人愈加的佩服起來。只有昧良心到了一定地步的人,才會寫出這樣一份將假話說的正氣凜然的奏摺吧。
他想不到的是,蕭欒回到自己房間之後連夜寫了另一份奏摺,將海里的罪責更是添油加醋的描繪了一番,然後透過特殊的渠道直接送到了南面宮大王耶律極的手裡。
蕭欒這樣做無非是為了自保,他可不想陪著海里一起受罪。基本上這一次蕭欒並沒有犯什麼錯誤,漢國北域內有西夏騎兵打劫的事他已經通知了海里,是海里完全沒有把這份重要的情報當回事,更是被西夏兵耍的好像一直露出了紅屁股的猴子。
若不是他沒有看破西夏人假傳訊息而率軍趕往遂寧,甚至只需派一千兵出定州接應漢軍護送歲貢的隊伍,那結局絕對是另一個模樣。有大遼狼騎的接應,西夏兵不可能如此順利的搶走歲貢。當然,蕭欒在信裡沒有提到自己自作主張帶著大部分漢兵想去打什麼西北山,剩下的漢軍也不會因為人少而被西夏兵殺的落荒而逃的事實。
若不是自己一力主張追敵,倉促下也不會中了西夏兵的埋伏。五千漢軍被殺的全軍覆沒,他是罪魁禍首。
提到漢軍,蕭欒想了想還是如實描繪道:“漢軍拼死抵抗,奈何無論兵器盔甲都遠不如西夏兵精良,且西夏兵皆為騎兵,漢軍多為步卒而無重甲,所以慘敗在所難免。”
在他的描繪里,五千漢軍被同樣數量的西夏騎兵偷襲,血戰至最後一兵一卒也沒有退縮。五千漢軍的屍體鋪滿了雪地,血水將白雪都染成了紅色。他自己在忠勇且強悍的契丹武士保護下衝破敵陣到定州報信,而定州守軍居然以主將不在為由拒絕出兵!
蕭欒相信,自己這份密信到了南面宮大王手裡的話,雖然自己會失寵,但是保住性命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因為他自己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至於海里是死是活,他完全不在乎了。這就是文人和武將的區別,論殺人海里遠比蕭欒下的去手,論陰謀,十個海里也不一定事蕭欒的對手。
蕭欒沒有想到的是,這封密信不但保住了他自己的命,甚至還得到了大遼皇帝陛下耶律雄機的賞識,更是間接的幫了劉凌一次。
南面宮大王接到訊息後不敢隱瞞,派最親信的武士騎著最快的駿馬將這兩份書信送到上京。冬獵後才剛剛回到上京的耶律雄機看到這兩封信之後,氣的掀翻了桌子。
“來人!帶著朕的寶劍去定州把海里的頭割下來,然後把那個蕭欒綁了押到上京來問話!”
接過寶劍的武士還沒有來得及走出金帳就被耶律雄機叫了回來,盛怒之下的耶律雄機並沒有失去理智。
“把他們兩個都綁來帶到朕的面前,順便告訴耶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