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了過去,然後精準異常的再次在小船的傷口兩米出爆炸,巨大的火球升騰中,無數的水賊被炸死,打傷。僅僅兩個火藥包投射過去,就將堵塞河道的小船清理出來一部分,只需再有一發,就會硬生生的在那一百多艘小船中炸出一條通道。
“怎麼樣?有兩三丈大小吧?感覺如何?”
聶攝點了點頭道:“勉強夠了兩三丈大小,看起來很美,很毒。”
劉凌很地主的笑了起來:“還有更毒的,要不要見識見識?”
聶攝嗯了一聲道:“見識見識總是好的,我聽說有一種連發火弩車,威力驚人,勢不可擋。船上帶著嗎?”
劉凌笑著說道:“當然帶著,不過只有一架。”
聶攝笑了笑:“我想不到船上究竟有多少殺器,到底有什麼是你沒帶著的。”
劉凌很嚴肅,很嚴肅,一本正經的回答道:“嬌妻美妾,沒帶。”
第四百一十四章 該過的日子
劉凌並不會真的用連發火弩車去轟擊那些水賊,第一,這些水賊很弱,連一套像樣的盔甲都湊不出來,在火弩車面前毫無還手之力。第二,用連發火弩車有些浪費了,一千二百支弩箭射出去,那才是真的打了水漂。
遠遠的,三個火藥包拋過去,那些水賊就已經潰亂了。哭爹喊娘,落水的,被炸死的,炸飛的,渾身被扎滿了鐵釘的,不計其數。不用漢軍去攻,那些水賊已經開始瘋了一般的開始跑了。但越是急著跑就越是亂,本來河道就被數百隻小船堵上,三個火藥包炸過去之後,水賊開始四散奔逃,結果把河道堵得更厲害了。
劉凌看著堵塞的河道,眉頭稍微擰了擰。
聶攝嘆了口氣,轉身往船艙裡走去。
“不看了,你一皺眉頭就要殺人,這帶血的煙花,我還是不看了。”
劉凌眉頭只是那麼稍微皺了一下,殺氣自然而然的就冒了出來。這種氣勢,這種殺氣,只有經歷過無數次生死殺伐,手染萬人之血,身處高位,人一動則天下動的霸者才有。毫無疑問,劉凌現在就是一個霸者。在中原這片大地上,他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是的,是高高在上的那個人,沒有之一。
他一念間,可以血流千里,一念間,可以活人無數。
這就是強者的力量,能摧城滅地的力量。
聶攝也是強者,一劍殺人,千里不留行。但是他這樣的強者是狹義上的,他的修為驚天,誰也不知道,這世上到底還有沒有是他的敵手。在他面前,如劉凌這樣的王者都會感覺到危險。而劉凌這樣的強者,則是萬人莫敵的。他掌控著的是至強的兇器,兵。仁者不可輕動刀兵,動則伏屍百里,血流成河。劉凌是仁者嗎?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毫無疑問的,劉凌對於這些亂匪水賊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之心。這些水賊,比吃人肉喝人血的野獸還要可恨。野獸吃人是天性,只是為了果腹。而這些亂匪,他們殺人從來都無所謂理由。為了錢財可以殺人,為了糧食可以殺人,為了美色可以殺人,甚至,因為他們想殺人而殺人。
劉凌急著去滄州,走水路無疑是最快的。那些不開眼的水賊,竟然堵住了水路想要打劫官船。如果僅僅用有勇氣來形容他們顯然是不夠的,最起碼在勇氣前面還要加上三個字,白痴的。既然是來殺人的,就一定要做好被殺的準備。
有句俗話是怎麼說的?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靠過去,殺人,毀船,清理河道。”
劉凌下達了簡短的命令,他是一個有主見的人,並不會因為聶攝故意表現出來的態度就收起殺心。他知道聶攝是想勸阻自己,但這種勸阻,劉凌不會聽從。惡人最怕的不是善人,而是比他還惡的人。
十幾艘大船開始緩緩的提速,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