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回了一句
“這是我爸爸!又不是你爸爸!”葉旭被哽的一言不發,臉憋得通紅,我趕緊把他拉走。
七點半,我們來到案發的旅館,其實這還是我第一次真正進入現場。那裡站崗的只有葉旭的幾位同事,葉旭說我是上面派來的犯罪心理專家,居然蒙過去了。
現場很凌亂,看得出當時的混亂。地板上用粉筆畫著一個人形。我這才發現原來房間的地板居然是空心地,所以才能放進人去。房間已經被警察們掃蕩幾遍了,我這樣的外行也沒有在去尋找的必要。
之所以來到現場只是想感覺一下,如果我是兇手會怎樣做。
我閉上眼睛做在床上,儘量感覺自己就是兇手,葉旭以為我在想事,也不敢打擾,只好在一邊看著我。
案發的當天來了兩個人,沒有背麻袋或者旅行箱之類的,所以兩人中應該有一名就是死者,另外一名當然是兇手。既然喬裝,就怕人認出來。按理大學生應該沒有這種顧慮,不過死者居然還有性病,而且作風又不好,難道只是兇手在達成人肉交易時候價格不攏導致一時意氣殺人?但如此煩瑣的殺人方法這人也太強了。
我突然想到一個畫面,兇手和死者相熟,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準備殺了她,並且他深怕鬼魂報復,並利用了傳說的釘刑來禁錮她靈魂,可為什麼要用釘刑呢。
我突然想到我查詢過關於釘刑的資訊,其中好象有一條說的是釘刑如果用與女子,代表著懲罰她的*和不忠。
八點十七,我們走出現場,現在地我們真是一無所獲。我看了看手頭的資料,只好去調查下那個女孩生前的資料了。
我們回到那所大學。夜晚大學很熱鬧,使得我都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大學生涯。
半小時後,我們總算找到了她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
女孩是死者的室友。長的很漂亮,不過打扮比較時髦也比較露。我詫異現在女孩還真開放呢。
“我最後一次見她都是一星期前了,那時她還問我借錢呢。”她一邊嚼著口香糖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
“借錢?借錢幹什麼?”葉旭問。
女孩鄙視地看了葉旭一眼,“我怎麼知道,或許是墮胎或許是看病,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她那個男朋友根本不管她,但兩個人又老不分手,死拖著。對了,她好象還和社會系一個研究生最近也打得火熱。要不你去問那個研究生吧。”她忽然說。
“叫什麼名字?”葉旭拿出本子準備記錄。
“黎正,黎的黎,正確的正。蠻帥的。”說完旁邊一個男生朝她吹了聲口哨,她飛似的跑開了。
我和葉旭站在原地。尤其是葉旭,他呆望著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去醫院找黎正啊。”
九點十分,醫院。
黎隊睡著了,雖然看上去很勞累,不過總算能休息下,但兩小時後他恐怕又得被巨大疼痛所折磨。
我,葉旭,黎正三人站在門外過道上都不說話。
“你不想你父親再受折磨就把你知道得都告訴我們,你自己也是研究民俗的,應該知道釘刑的殘酷,你該不會等明天眼睜睜看著你爸爸在疼痛中死去吧?”我先開口了,沒想到黎正對我一陣冷笑。
“從頭到尾整件事應該和你無關吧?你又不是警察,憑什麼插手這件事?”他被著手嘲笑我。
“他是我朋友,是我拜託他的。”我剛要反擊他,忽然葉旭說道,表情非常嚴肅。
“如果你還算是黎隊兒子,你就把知道得都說出來,我們好救他。”
“他是我爸爸,我難道忍心看他受苦?”黎正說的差點跳起來。
“時間不多,我長話短說,你和秋旋到底什麼關係?你下午借的《封鬼》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