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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這個可能,她就分外的不爽!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她一直都有些怏怏的,在電梯裡碰到任何人,也都假裝沒看見似的,把目光撇開了。
大家雖然明面上沒說什麼,但背地裡都在責備她,說她有了靠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還說她的眼睛簡直都長到頭頂上了。
無意聽到了這些議論,她也只當沒聽到,頭一扭,轉眼就忘了。
其實,她又哪裡是在擺架子呢?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她現在瞅著誰,都像是別有用心的那個,雖然明白,在公司裡,大多同事之間,也只是見面打聲招呼的交情。
但這樣的感覺,讓她對著別人,愣是連最基本的敷衍話,也說不出來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她坐的離別人都遠遠的,但龔萬霞還是找了過來。
“顧念,怎麼沒精打彩的?是生病了嗎?”龔萬霞說著,一臉關切的湊了過去,摸了摸她的額頭,見溫度沒有異樣,這才端著飯,在她一旁坐了下來。
“龔姐,你這個“姓”不太常見吧?”她扒拉著盤子裡的飯,張了張嘴,假裝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恩,是啊,全公司上下那麼多人,愣是沒一個和我同“姓”的!”
龔萬霞一邊吃飯,一邊隨意的答道,臉上的神情也一直很自然,連一丁點的緊張和恐慌都沒。
“龔姐,那你現在的名字,是藝名嗎?”顧念又假裝隨意的問了句。
“恩,我原來的名字太難聽了,聽上去有一股兒濃濃的鄉土味,為了名字更大氣一點,當初就特意改了個名字。怎麼樣?萬霞這個,夠大氣嗎?”龔萬霞笑眯眯的和她開著玩笑。
“那龔姐,你原來的名字叫什麼呀?”顧念故作好奇的湊了上去,搖著龔萬霞的胳膊,輕聲問道。
“之前嗎?”龔萬霞若有所思的想了一會兒,見顧念一直盯著她,眼看著就打算說了,卻又突然惡作劇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猜?”
“小菊?”顧念若有所思的喊了一句,然後一雙眼睛就一直在瞥著龔萬霞的反應,反正如果這個真是她的名字,無意識的被人一喊,她的神情就總會有所變化的。
果然,聽到這個名字,龔萬霞的神情就不由得動了動:“其實,和這個差不多吧?”她半開玩笑半認真似的說道。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差不多又是個什麼概念呢?
見顧念還一直糾結著這個問題,龔萬霞雖然覺得奇怪,但也不再跟她兜圈子了:“算了,看你都食不下咽了,我就告訴你啦,我之前的名字叫龔小霞。”
原來不叫龔小菊?雖然知道自己找錯物件了,顧念卻不由得舒了一口氣,看向龔萬霞的神情,也不再是一副處處戒備的模樣了。
想到這裡,她居然都覺得自己有些可笑,一邊抱怨著沒有真朋友,一邊又做著懷疑試探的舉動,自己這樣,似乎也不是正確的朋友相處之道吧?
理清楚了這些,她便緊緊的攥住了龔萬霞的手:“龔姐,我就跟你說實話吧……”她說著,嘴唇往龔萬霞耳邊湊了湊,就把大概的情況,同她講了一遍。
龔萬霞聽完以後,臉上的神色很是複雜,似乎有震驚,但更多的卻是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惆悵:“顧念,你信得過我嗎?”
“當然。”打從告訴她這些的那一刻,就已經放下了心裡的防備,所以,又怎麼可能不相信她呢?
“顧念,那你把那串賬號給我看下吧?還有,這件事情,我會給你個交代的,所以,你能不能先在沈寒越那裡求個情,讓他先不要插手整件事情呢?”
沈寒越的狠戾手段,早就名聲在外了,既然這個事情沈寒越已經知情,憑他的手段,只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