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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似笑非笑的睨著她,狹長的丹鳳眼微眯,最後的一個問句,語音上挑,聽上去,就多了些故弄玄虛的意思。
“意味著什麼?”顧念沒好氣的問道。
倒不是,真的是在好奇答案,而是想看看,這男人到底還能編造出什麼樣的理由出來。
“老婆,這意味著,你是我天定的女人,也是我這一輩子的救星,一旦你要離開我了,任何不好的事情,就會立馬找上我了?你看看,我先是墜海,又是胃病復發,然後呢,又被毒蛇咬上,這麼多倒黴的事情,每次,可都是從你鐵了心,要離開我的時候,開始的,所以,你要真的離開我,在法律上,就是間接的殺人犯了!”
男人振振有詞的說道,那滿臉認真的表情,就好似,在講述著一件多麼重要的大事似的。
眉毛微微蹙在一起,一副完全,在替女人考慮的樣子。
“沈寒越,你覺得,華夏的法律,會幼稚到這個地步嗎?還間接的殺人犯呢?你還能再編的離譜點嗎?”
女人心裡有些想發笑,但還是強行忍了下來,學著他的樣子,一本正經的反駁道。
說實話,這還是顧念第一次,見識到這個男人的死皮賴臉。
曾經,她一度以為,就算是天塌下來,沈寒越也依然會用那張面不改色的冰山臉,漫不經心的看著整個人間的劫難。
冷靜自持到,就像是這災難,和他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只是,這一刻,男人卻直接重新整理了,她對他的認識。
說不感動,是假的!
可是,就算是再感動,一旦想起,許蕙曾經那張得意的臉龐,以及當時,她在男人辦公室門外,撞到的一幕。
心就不舒服的,叫囂了起來。
沈寒越對她的在乎,她都知道。
她對他的在乎,也一直都存在。
可是,就算是在乎,也不願意,讓自己的愛,存在一丁點的瑕疵。
她的眼裡,從來就是容不得沙子的!
“喂,不是吧?依我對你的瞭解,你這個人,一定不會見此不救的對不對?你要是真的離開我,萬一我出了什麼事情,你一定會後悔的?”
見女人一直在發呆,男人伸出手掌,在她的眼前,晃動了幾下,然後一字一句的,說道。
“沈寒越,你現在真的很幼稚,你知道吧?我很忙,沒時間,和你玩這些小孩子的把戲!”
顧念說完,徑直從床上坐起來,就要走。
誰知,她的手剛碰到門框,身後,卻突然響起了一聲悶響。
一回頭,就剛好看到,男人正四丫八叉的摔在地上,見她回頭,還特意用手,抵在下巴處,做了一個愜意的表情。
顯然,是在掩飾,他此刻的尷尬了。
“幼稚!”女人轉回身子,輕聲回了一句。
但是,嘴角的弧度,卻不經意的,彎了彎。
“好疼,不好了,我好像摔到傷口了……”
見女人重新轉回身子,他似乎才意識到,面子什麼的,好似也沒這麼重要嗎?
既然,本來就是為了追她,太著急下床,不小心摔到了。
那就應該,讓這次的不小心,適當的得到一點甜頭,不是嗎?
驀地,腦海裡就響起了薛浩揚的告誡,於是,苦肉計又一次,重複了起來。
想起初次見到女人的時候,他是怎麼都不會想到,有時候,會為了挽回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示弱的?
可是,一旦遇上了,一旦愛上了,有的時候,為了另一個人,就算偶爾無賴一次,好似,也沒什麼不好吧?
貌似,曾經網路上,不是流行過一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