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激動,顯然是被甄英雄說中了。
“你聽誰說的?!”
“聽你說的,”甄英雄淡淡道:“張永哲是個極其危險的人物,李連成要李英豪放棄比賽,是作為一個父親很理智的選擇,在我看來也是一個明智的選擇,你既然知道這些,又一個人留在漢宮的健身房裡跑步發洩,我只能理解為你同樣反對李英豪打下一場比賽,李英豪認為把你帶回酒店,你也只會幫李連成說話,所以才一個人回去的,說你們鬧彆扭,純屬我個人猜測,不過看起來,我猜的並沒有錯啊。”
風鈴蹲在甄英雄面前,愣愣的看了他好一會兒,才幽幽道:“甄英雄,你有時候真的很可怕。。。。。。”
“拜託,這怎麼能叫做可怕呢?我只是比較會猜而已,你過去做過警察,這種基本的邏輯推理不值得你吃驚吧?”甄英雄嘆了口氣,好象這真的不值得炫耀似的,但他的表情卻恰恰相反,眉毛一跳一跳的,驕傲的不得了。
“你最可怕的地方,就是能讓別人很自然的把你的精明看做一種臭屁的體現,從而對你放鬆警惕,”風鈴感慨了一句,表情一變,再也不能掩飾自己的擔憂,問甄英雄道:“既然你也是來勸英豪不要和張永哲比賽的,那你肯定有勸服他的辦法吧?”
“沒有,”甄英雄的回答很乾脆,“比賽還沒開始,即便你我都知道李英豪去比賽會很危險,但勸他放棄比賽,就等於讓他承認自己輸了,對一個男人,尤其是像李英豪一樣好勝的男人來說,這是你我對他能力的質疑,是一種侮辱,他和少爺我不同,為了生命安全,我能毫不猶豫的放棄自己的尊嚴。。。。。。”
“這,這好象不值得吹噓吧。。。。。。你在驕傲什麼?”風鈴蹙了蹙眉頭,為了保命放棄尊嚴,好象不太男人,但為了面子卻一意孤行,涉身犯險,雖然男人,卻固執的好象傻瓜,風鈴現在有一種感慨,如果說女人是一種複雜的動物,那男人恰恰相反,是一種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動物。
甄英雄也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他未必在任何一種情況下都會放棄自己的尊嚴,否則他身上也不會有那麼多傷痕了,只能說他做人的原則比較奇怪而已,讓人分不清楚對他來說究竟什麼才是最重要的,但風鈴卻明白,甄英雄做人肯定要比李英豪圓滑的多,如果李英豪不是那麼固執的話,也不會被開除警籍了,那個傢伙的大腦只有一條筋。
“什麼事情都有值得與不值得的分別,在我看來張永哲就是一畜生,幹掉一頭畜生的方法太多了,我犯不著跳上擂臺和他單挑吧?獵人獵虎,也是先挖陷阱再打黑槍啊,犯不著以身犯險,赤膊上陣和老虎玩摔跤吧?”甄英雄嘆了口氣,道:“正所謂揚長避短,和一畜生較勁,恰恰是以短擊長,我認為不值得,為了幹掉一頭畜生而耍陰招,我認為值得,但每個人的價值觀是不同的,我這話李英豪未必認同,還可能罵我不爺們,沒長小**什麼的。。。。。。”
甄英雄說話口無遮攔,風鈴到底是一女孩子,聽他說‘小**’什麼的難免羞成紅臉,“我是女的耶,你說話能不能收斂一點,別這麼露骨?”
“哦,好啊,”甄英雄虛心接受,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道:“能不能勸服李英豪放棄比賽是你的事情,反正我來找他,也沒指望他會聽我的勸,只是盡一盡做朋友的義務而已。”
風鈴聽甄英雄說的如此不負責任,有些生氣,“甄英雄,你這態度很難讓人相信你把英豪當成朋友了,難道你就看著他去和那麼危險的人比賽嗎?”
“我當然不希望他去比賽,但是,他會聽勸嗎?”甄英雄的反問要風鈴啞口無言。
風鈴蹲在地上低著頭,連去看甄英雄的勇氣都沒有,因為她比任何人都瞭解李英豪的牛脾氣,不要說他不可能放任手段殘忍的張永哲繼續猖狂,既然參加了比賽,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