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守真的嘴角邊,一抹難以捉摸的詭譎微笑悄然綻放,如同暗夜中突然盛開的彼岸花,帶著一抹令人心悸的魅力。他心中暗自思量:這對姐妹花,阿紫如同初晨的露珠,狡黠而靈動,而他,卻已經悄然摘取了其溫婉如水的姐姐阿朱的心。幻想有朝一日,能將這對性格迥異的姐妹緊緊綁縛在同一張命運的網中,那時的景象,會是怎樣的顛倒眾生,引人遐想呢?這絲帶著幾分邪魅的笑意,讓身旁的阿朱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恐慌。
“你且等著瞧吧!”阿朱強忍著內心的波瀾,聲音中夾雜著一絲決絕,轉身快步離去,只留下一抹倔強的背影。
慕容復輕蹙眉頭,眼神中掠過一抹淡淡的憂慮,宛如雲層間隱約顯露的閃電,預示著即將來臨的風暴。“阿朱為何去了曼陀山莊許久,還未歸來?”他喃喃自語,語氣中滿是對未知的警覺。
“公子爺,要不屬下去曼陀山莊探探究竟?”公冶乾的提議帶著幾分謹慎,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慕容復的反應。
“暫且不必,對於姑母,我們還是需要保持一份敬畏。”慕容復沉吟片刻,目光深邃,似乎在權衡著什麼,“曼陀山莊雖非銅牆鐵壁,但姑母的行事作風,我們都清楚。再者,阿朱的手段,特別是她那無雙的易容術,這世間又有幾人能及?相信她定能全身而退。”
提到阿朱的易容術,在場的慕容家四大家臣無不點頭贊同,那是他們共同的驕傲。然而,他們未曾留意到,阿朱已經悄然返回,獨自躲在偏僻的居所,不停地用冰冷的清水沖刷著自己的身軀,彷彿要將每一寸肌膚上的屈辱與痕跡徹底洗淨。
“我……我怎麼會這麼髒?”阿朱低聲喃喃,眼中滿是絕望與不甘,肌膚因長時間的浸泡而顯得蒼白無血色,但她依然沒有停下,那道被陳守真粗暴留下的痕跡,在她的面板上顯得格外刺眼,如同一道烙印,時刻提醒著她曾經的屈辱。
“我……我絕不放過他!”阿朱的心中被仇恨之火徹底點燃,眼中閃爍著堅毅的光芒,她發誓要讓陳守真付出應有的代價。
終於,在經歷了近乎半個時辰的清洗後,阿朱穿戴整齊,步履沉重地走向慕容復等人。當她出現在眾人面前時,臉上掛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彷彿剛從一場噩夢中醒來。
“阿朱,你此行可有收穫?那人究竟是何方神聖?”慕容復等人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卻沒有察覺到她微妙的變化。阿朱心頭泛起一陣淒涼,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表夫人有意將語嫣小姐許配給那人……”
話音未落,慕容復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拳風所至,桌椅轟然碎裂,顯然,他的內心並不平靜。“哼,姑母怎會如此糊塗?”他憤怒地低吼,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雄獅,準備扞衛自己的領地與尊嚴。 在那個風雲變幻的江湖裡,一樁令人瞠目的婚事如同石子投入湖面,激起了層層波瀾。“居然要將仙子般的王語嫣許配給一個籍籍無名的小角色?這簡直是荒謬至極!可惡!”公冶乾的眉頭擰成了疙瘩,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憤慨。
阿朱輕咬下唇,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關於此人,我唯一的瞭解就是他施展的那套‘逆天磁極功’,那威力,委實驚人。”
“逆天磁極功?”慕容復與風波惡等人聞言,皆是一愣,彷彿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風波惡更是直接問道:“此功法,我們怎從未耳聞?”
阿朱緩緩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具體的我也不甚明瞭,只覺那功法詭異莫測,彷彿能操控天地磁力,令人歎為觀止。”
慕容復心中嫉妒之火熊熊燃燒,他對王語嫣的傾慕之情,猶如江水連綿不絕,此刻卻要被一個無名小卒橫刀奪愛,他如何能不怒?“此等功法,我慕容復竟從未有所耳聞,他究竟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