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世事往往就是這麼奇妙,這些旁觀者的無心之言,竟一語成讖。
就在這時,人群中突然響起一聲冷笑:“哈哈哈,慕容復,你這手下敗將,怎地又敢在此大放厥詞?”說話之人,正是陳守真。他目光如炬,直視著慕容復,語氣中滿是不屑,“這一回,你那個死鬼老爹不在身旁護著你,我看你還能往哪兒逃?我陳守真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至於你們慕容家,哼,更是一群狼心狗肺之徒。尤其是那慕容博,假死脫身,為了你們那虛無縹緲的復國夢,不惜犧牲他人,真真是厚顏無恥至極!你們慕容家,明明是北燕遺孤,鮮卑餘孽,卻還恬不知恥地在此狂妄叫囂。真當世人都是瞎子聾子,看不出你們的真面目嗎?”
這一番話,如同晴天霹靂,震得在場眾人皆是一愣。
“你……你找死!”慕容復聞言,臉色鐵青,眼中射出兩道憤怒的火焰。他深知陳守真所言非虛,那些家族機密一旦被揭穿,後果不堪設想。於是,他怒喝一聲,身形暴起,如同一隻被激怒的猛虎,直撲陳守真而來。他心中暗自得意,自從得了慕容博傳授的內功心法,他的修為已突飛猛進,達到了後天後期的境界,自覺對付陳守真已是綽綽有餘。“今日,我就要斬下你的狗頭,以正視聽,讓世人知道,我慕容家絕不是任人欺凌的軟柿子!”
然而,面對慕容復的洶洶來勢,陳守真卻只是輕蔑一笑:“就憑你這點微末道行?沒有你老爹的庇護,你不過是隻待宰的羔羊罷了。還有你身邊這群烏合之眾,在我玉神宵眼中,不過是螻蟻一般。什麼‘南慕容北喬峰’,在我看來,都是笑話一場。今日之後,江湖上再無你們的立足之地!”
說著,陳守真身形一晃,如同鬼魅一般,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現時,已是在慕容復身後,手中長劍如寒光一閃,直指慕容復背心要害。這一手“凌波微步”,施展得行雲流水,令人歎為觀止。
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就此拉開序幕……在一片塵土飛揚的古戰場上,夕陽如同熔金般灑落,將一群身著各異武服、手持刀槍劍戟的武林人士映照得既悲壯又滑稽。他們圍成一圈,中心是那位被譽為“獨行俠”的陳守真,他的笑容裡藏著不羈與傲骨,彷彿整個世界都不過是他的舞臺佈景。
“哼,我會讓你們明白,所謂的群英薈萃,在我面前不過是螻蟻聚集!你一人不夠看?那不如你們這群所謂的‘高手’,一起來領教領教吧!哈哈哈哈!”陳守真的笑聲在空曠的天地間迴盪,帶著幾分戲謔,幾分挑釁。
“狂妄至極!”“無知小兒!”“愚蠢透頂!”四周傳來陣陣怒喝,武林人士們面色鐵青,他們視顏面如生命,怎能容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如此囂張?在他們眼中,陳守真不過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而他們,則是磨刀霍霍的獵人。
然而,就在這時,陳守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彷彿是在嘲笑他們的無知與自大。“既然你們不肯主動,那就讓我來給你們上一課吧!”話音未落,只見他雙手輕輕一揚,一股無形的力量驟然爆發,如同漩渦般席捲而去,瞬間將一名神鞭門門主,那位平日裡自詡鞭法無敵、叫囂得最兇的老者,牢牢吸附在半空之中。
接下來的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瞠目結舌——陳守真如同拿捏玩物般,輕輕一轉手腕,伴隨著一聲清脆的爆裂聲,老者的頭顱竟如同被輕易捏碎的核桃,四散開來,噴灑的鮮血染紅了半片天空,驚恐的尖叫聲隨之響起,宛如地獄之音。
“這……這是……擒龍功?還是控鶴功?”人群中,一位身著華麗長衫、眼神銳利的青年——慕容復,心中暗自震驚。他雖非絕頂高手,但見識頗廣,深知此等功夫已非人間所有,心中不禁對陳守真的實力有了全新的認識,同時也為自己這些年來的進步感到一絲欣慰,卻更加明白,陳守真的進步已遠遠超出他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