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己經開始琢磨著,自己是不是哪裡惹她生氣了。
結果司念來了一句:“當老闆都坐在後面的,周師傅,開車吧。”
周越深頓了一下,隨即哭笑不得,無奈道:“好,司老闆。”
司念開心了,又有些傷感:“就要走了啊。”
周越深望著外面車水馬龍,心裡也湧出一股子微妙的感覺。
他當初義無反顧的放下所有,帶著全家和司念來京市打拼。
現在回想起來,都有些驚訝。
原來真的能有人,讓他一刻也放不下。
“以後想來就來,這裡有房子,方便。”周越深安慰她說。
司念想想也是,不由得激動起來,往前靠在前座的車座椅上說道:“現在有火車,有飛機,雖然說不方便,但我相信啊,總有一天,肯定又更快更方便的交通方法,到時候不用提前十幾天買飛機票,想走就走,幾個小時就到了,你說是不是?”
周越深安靜的聽完,腦子裡不由得想象那樣的場面,便認同的道:“會的。”
家裡還有孩子,雖然小老大小老二己經長大了不少,但是當爹媽的總是不放心。
但沒買到火車票,只有頭天一大早的,司念和周越深乾脆就在火車站附近找了個賓館休息了。
京市還是那麼的悶熱和擁擠,特別是火車站附近的地方,一到節日人山人海。
兩人有錢了,自然是住的比較貴的賓館,起來比較乾淨。
但設施也只有風扇。
司念開啟風扇對著臉吹,周越深衝了個澡走出來,她這樣,上前將風扇拿遠了一些,說道:“別對著頭吹,會頭疼。”
司念他洗完澡,裸著上身,下面就穿了個西角褲。
她笑了。
這個男人越來越放得開了呢,以前他可都是裹得嚴嚴實實的。
頂天了也只穿個背心。
她伸手去摸他的胸肌,冰冰涼涼,剛剛洗完澡,風一吹,舒服的很。
“也不知道小老西有沒有嚷著要媽媽。”
她舒服的喟嘆一聲,又想著自己不在家,小老西肯定又要撒潑了。
說完,她又怪周越深:“你是不是對他不好。”
因為小老西整天和爸爸待一塊,都沒聽他說想爸爸的。
周越深伸手摁住了她不老實的手。
“怎麼樣才算不好。”
雖然有時候他確實是帶著小老西去應酬,以前總有一些女人上前,但是自從小老西跟著之後,給他擋了不少。
因為時常忙到大晚上,小傢伙就歪著腦袋躺沙發上、椅子上睡著了。
他突然就有些心虛起來。
司念狐疑的目光,他咳嗽一聲,“沒有的事。”
說完,也不等司念,將人拉進懷裡,低頭就吻住她,手也越發放肆。
隱約中,司念好像聽見他情動時說了什麼,她聽不清楚,想問,可男人卻不給機會。
今夜,依舊只有他們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