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洗了把冷水臉,清醒了一點,剛出來就看見衛施叨叨叨的話止住了。
望著華濃的脖子,張嘴半天都沒支吾出半句話來。
夏木一進來,看見華濃脖子上的吻痕,尷尬地摸了摸鼻尖,指了指脖子:“姐、脖子。”
華濃一愕,轉身衝進衛生間,看見自己脖子上的吻痕時,氣得站在原地問候的陸敬安全家。
劇組化妝間裡,衛施丟給她一塊遮瑕膏:“趕緊的,要是讓大家看見你脖子上的吻痕,你就想好被媒體吞了吧!”
華濃縮了縮脖子,不敢看衛施,老老實實地拿起遮瑕膏遮脖子上的吻痕。
“姐,導演在催了。”
“馬上。”
華濃一頓操作,化好妝出去時,就看見蕭北凜在拿著劇本跟北溪對戲。
今天的這場戲,是三個人的戲。
男女主剛大婚,女主的妹妹就上門來勾引了,女主看著眼裡記在心裡,在男主面前充當當家主母的大氣度,背地裡收拾妹妹。
“氣度,氣度,一定要將氣場表現出來,明白?”導演跟華濃反覆提醒。
北溪在一旁看著,冷笑了聲,她就不信她不配合華濃能演得出來。
片場
華濃跟蕭北凜坐在大廳看著底下的做作表現自己的北溪。
華濃在回應妹妹的話。
蕭北凜沒什麼情緒地聽著她叨叨。
有小廝跑進來告知馬車備好了,蕭北凜跟華濃說著聲去上朝,便離開了。
屋子裡,只有北溪跟華濃二人在。
見人走,北溪也不裝了:“姐姐,自古男子,三妻四妾乃再尋常不過,如今姐夫後院空著,姐姐是不是應該惦記一下我這個妹妹?”
“哦?如何惦記?”
北溪沒想到華濃會裝瘋賣傻,一哽:“姐姐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真不知,”華濃端起一旁的茶盞撥弄著茶蓋,漫不經心的腔調給人一種渾不在意的感覺。
“姐姐,你可想清楚了,若是別人進來,與你便是敵人,唯獨我,才會與你站在統一戰線上,屆時”
嘩啦————華濃一揚手,將手中的茶水潑到了北溪的臉上,瞬間拍攝現場氣息驟降,北溪坐在椅子上一臉驚恐,劇本里根本就沒有潑茶水的橋段,華濃她這個賤人。
空氣凝固了幾秒鐘。
北溪在等著導演喊停,結果卻見華濃先站起來了。
她扶著八斗桌站起身,端莊大氣,氣場冷凝,唇角微勾,步態堅定的朝著北溪一步一步地走過去。
北溪在華濃手中吃過不少虧,見她如此,有些被嚇住了,整個京港誰不知道華濃的手段?
“你想如何?”北溪被嚇得結結巴巴的,望著華濃縮在椅子上。